好的养老院。 而在对储燃这件事上,我唯一比较积极乐观一点的指望,就是等他分手了。 等我快要在地板上睡着时,手机响了,我按了免提后,余澄欢乐的声音立刻充满了整间屋子:“哥,你在店里吗!我去接你呗!” “我在家休息。”哦忘了说,清吧最近找到了调酒师,我终于可以躲懒了。 “那你回来吃饭嘛,妈妈做了你爱吃的红烧排骨。” “不回了,我等会儿还要去下店里。” “你休息还去店干嘛,回家嘛,我想你啦!”余澄嚷着我头疼。 我无奈的应:“知道了,我去店里转一下就回去。” 虽然躲懒是不错,但去店里可以见到储燃,但最近两天他都没来了。 先前他来的时间都很固定,总是在营业前的十几分钟来,做每天的第一位客人,最近一直没等到,问了新来的调酒师,他也说没看到什么帅帅的男大学生。 今天也是一样。 我有些郁闷的回家,不是自己独居的房子,而是从小生活到大的家。 刚进门余澄就把我抱住了,“哥,我有事情跟你说!” 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余澄今年才上初一,和我差了十来岁,他长得又萌又小,带出去的时候说是我儿子别人也不会怀疑。 实则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我妈妈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就去世了,高中时老爸再婚,我第一次和许姨见面时她已经有了身孕,就是面前这个折腾人的小家伙。 “松松回来啦。”许姨手里还拿着锅铲,“余澄你别又缠着你哥,快写作业去!” 松松是我的小名,爷爷给取的,小时候听没什么,长大之后拒绝被这么称呼,但没人搭理我。 “我不嘛,我就等哥哥回来呢。”换好了鞋,余澄还抓着我的腿不放。 “你这孩子。”想起锅里还有菜,许姨赶紧往厨房走,嘴里不忘说,“松松你坐啊,喝点水,饭快好了。” “嗯。”我已经习惯许姨这么客气的招待,回家跟做客一样。 把余澄捞起来抱着,老爸从阳台走进来,手里戴着手套拿着剪刀,应该又是在侍弄他那宝贝花草。 “回来啦。”老爸平淡的说,“坐吧,喝茶。” “嗯。” 把余澄放下来,他顺势爬到我腿上,搂着我的腰,“哥,我跟你说——” “多大了还跟你哥撒娇。”老爸佯作训斥,眼睛里却带着笑意,“赶紧下来,丢不丢人啊。” “我不!”余澄搂着我的腰喊,“你们不给我买,我哥肯定给买!” “买什么?”我俯身去拿桌上的坚果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