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华千雪打开门,眼睛不适应走廊上的光亮,眼角渗出几滴泪水。冷冽的气息夹杂着风雪的味道扑面而来,让她不禁身体颤抖。“这么晚您?” “…千雪,帮帮我好吗。”华千雪注意到秦萱赤红的双目,和眼下黑烟般浓稠的疲惫。 华千雪不愧为业务熟练的金丝雀,她挽过秦萱的胳膊,拉进温暖的房间,关上灌输冷气的房门,贴心地在玄关处为她献上一个拥抱。 她的身高比秦萱矮一点,刚好可以把头埋在秦萱颈窝处供暖。“听说一个拥抱,可以驱赶走坏心情哦。” 秦萱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拥上了华千雪炽热的身体。华千雪可以感受到耳边的湿热。是眼泪,呼吸,和咬紧牙关骨骼间细微的摩擦。 分手的结局,她和柳浅浅都无话可说。秉持最后的一丝念想,秦萱开车将柳浅浅送回了学校后,望着空无一人的街景,不自觉地往华千雪这里走。 这段有始无终的感情,短暂和虚浮的好似一场没有被用心对待的闹剧。最后一幕的镁光灯下,除了满地的浮华的彩屑和气球被踩爆后的碎片,什么都不剩。 两个小时过后,天边泛起了淡蓝色。华千雪起身,为熟睡的秦萱盖上沾染了自己的味道的毯子。秦萱睡得并不安稳,时不时小声呓语,手指也不受控制抓捏床单,翻来覆去的折腾,连累的华千雪也睡不去。华千雪从未在秦萱面前提起过,她是个睡眠很浅的人。平常和金主做了之后,洗好澡就会去另一个房间睡。也就秦萱,她会陪她睡到天明。华千雪勾起嘴角,悄悄地在熟睡的秦萱嘴唇上偷了一个吻。 小气鬼,这个就当你害我失眠的报酬吧。 华千雪下床进了浴室,轻轻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纤细的手指滑进内裤里,钻进好久无人问津的蜜穴。她扬起头,压抑住自己的声音,将舔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自己黏糊的阴穴,搅动了几下,敏感的穴口便“噗嗤噗嗤”吐露出更多清液。小腹因小高潮剧烈起伏,她拿起花洒喷涌出温热的水柱,浇洒在红肿的阴蒂旁,冲刷掉她肖想秦萱的脸自慰的痕迹。 “呼…”华千雪的脸蛋潮红,胸膛剧烈起伏。爱上一个人对于一个妓女来说,是致命的,因为是会断了她后半生财路的不治之症。 凌晨一点。 “你和秦萱分手了?”闻瓷吐出一道烟圈,右手伸到烟灰缸前掸掉香烟上燃烧殆尽的烟灰。 “烦死了,别提了。”柳浅浅不耐烦地扯过被子,背对着闻瓷瘪嘴。“她神经病,不接受戒指就跟我闹分手,有这种人吗?” “什么戒指?” “她送我的。你也知道的,我怎么可能戴手上。” 闻瓷不置可否,只是将烟头用力摁进烟灰缸里。 “分就分,我还接受不了她一天查八百次岗了呢!一会说爱我,一会又和别人要暧昧,一会送我戒指,一会又说分手…明明比我大的多,却比没谈过恋爱的女孩子还作…真受不了…”柳浅浅蒙着头碎碎念,发泄着她满心的苦闷。 “她倒也不是没谈过恋爱。”闻瓷老神在在地说道。 “嗯?”柳浅浅来了兴致,“你知道?” “略知一二。” “你快说。” 闻瓷笑笑,“她有个初恋叫做季凛,和她从大学谈到工作。都快谈婚论嫁了,结果有一次她提前回家看到女友和隔壁邻居搞一块了。她当晚把两个人赶了出去,第二天季凛就收到个人所有物品。不到半个月,秦萱就把原先房子全卖了出去,买了她现在那个房子。后来,季凛对她各种求和,死缠烂打,秦萱不仅没有理会,还用点‘小手段’,将她调离到公司分部去了。” “……”柳浅浅的脊背一时间冰凉,心想这人翻起脸来还真就一点不留情面。 “怕了?” “我怕什么?她总不能让首都大学开除我吧?” 闻瓷一脸同情地笑起来,“亲爱的,你真的以为没了恋爱脑的秦萱会放过你吗?” “我…这不还有你嘛~”柳浅浅意识到这点后,几乎是马上变脸,“亲爱的,你不会让我开除的对吗?” 闻瓷摇摇头,“我不管。我说过,不会干涉你任何事情。” “喂,说好的合法妻妻呢!刚拿的证哎!” “我们只是契约的哦。”闻瓷赤身裸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