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门关的命捞了回来,可你知道吗?他……” 她说着,双脚则向下探去,直到足尖点在莲华胯间那条鞭状软肉才停下来,用一双硬质皮靴左右夹住那条鞭肉上下搓弄。 在她摆弄之时,她自己的幽穴与花核也隔着粗硬的皮甲和佛衣,一下一下磨蹭在僧人精瘦的脊背上,竟也带出几分快慰。 阿木哈真将快慰的呻吟声压抑在唇下,轻声道:“那小谋克虽被你捞回一命,却失去了这根阳茎,在女子面前抬不起脸……莲华,你说他们会不会也这么对你?毕竟太后如此倚重你,必然是想将你长留内宫。内宫不留外男,若要久住,这子孙根是要断干净的。” 她紧紧趴在他背上,双手穿进衣襟,指尖在他乳粒上盘弄,将那绯红茱萸粒玩得硬挺,底下那根软棍也慢慢抬起头来,硬朗朗撑开了单薄的衣服,顶端渗出湿滑的前精,将布帛黏在身上,透出令人惊叹的形状。 她不禁起了戏谑之意,笑道:“不如在你断根之前,先和我耍玩耍玩,也不枉做个男儿。” 原来原国虽信仰神佛,但更偏西方净土宗一脉,僧人需持戒修行,不得亲近女色,阿木哈真在废弃禅院里捡到了莲华,只当他也是受戒的僧侣,却不知他是成国密宗的瑜伽士,修习驳杂,并不以阴阳和合为戒,此种欲诱,反倒能成为他修行的助力。 只是莲华并不想把阿木哈真当做工具,便轻轻摇头:“若当真如此,也是我的造化,施针救人之时,因缘便已经定下了。施主也不必再做伪装,后头跟着刺探的人皆已散去,现今只余你我,可敞开天窗,莫谈暗话了。” 阿木哈真气得把手从他怀中抽开,大力拍打他的秃瓢脑袋:“什么暗话,我想救你是真心诚意。小和尚你才是打什么玄机,快敞开和我说说!” “有三枚陨铁针稳固心脉,那位老人家或有一线生机,不过肉身会陷入龟息假死之态。” 阿木哈真当即从莲华背上跳了下来,回身将披在后背的白狐大氅兜到僧人身下,笑着拍手道:“好啊,不愧是妙手尊者,不过我得去趟北衙,派人在收敛的棺椁上多钻几个孔眼,免得老尚书好不容易捡回一条老命,却眼睁睁闷死在棺木里。” 她垂手又捋了把那根肉柱,只觉得又粗又长,自己底下的穴孔却如此狭窄,若真要共赴云雨,不知该如何吞纳。 她摇摇头,不作他想,只问:“莲华,你现在还辩得清方位吗?要不要我送你回内宫?” 莲华蹲下身,脱去僧靴,手提着鞋履,一双洁白赤足踩在雪上,淡然笑道:“雪过留痕,小僧只消沿来时的痕迹,便可走出雪障。” “我夸你聪明,还是说你蠢呢?北衙与内宫仅一墙之隔,你我不是同路吗?用得着你耍这种聪明?真是笨蛋!”阿木哈真骂着抢过他手里的鞋,轻轻在他脑门上拍了一击,才哄劝着让他穿好,相搀相扶得走在雪地里。 却说那刺探的斥候在两人身后跟了一小路,听了一些糊涂话,便急匆匆返回内宫。 这斥候光面无须,是西陵颜御下一名内侍宦官,回宫之后,自是急急直赴御书房,将探得的消息告知海盛帝西陵颜。他心知海盛帝与这位阿木哈真郡主一向不对付,言语间便多带了些微词,将那少女描述成一位欲求极盛,连和尚也不放过的荡妇。 西陵颜面色沉凝,手中捏一只白瓷小杯,杯中酒液吮尽,旁边添酒的婢女隐隐感觉出这位帝君周身有凛冽杀气,进退不得,只提着酒壶战战兢兢候在一旁。 “这位郡主,怕是知晓了陛下在谋划的事体,奴婢以为,不如将她也……“内侍在自己脖子上比了一刀,却听耳边一道破空声,他本能般闪躲,转头见那只瓷杯掷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他连忙跪趴在地上,抖若筛糠,连身求道,“陛下恕罪!奴失言了!陛下恕罪!” 西陵颜却无愠色,又端起一只瓷杯,似笑非笑道:“你说得都很对,有何罪过?你既如此聪明晓事,不妨替朕去天牢,看看那老尚书现在如何。” 内侍诚惶诚恐告退,逃也似的赶赴天牢。 等他走后,西陵颜就拍手唤来一位黑衣隐卫,冷冷吩咐道:“给他也备付棺木。” *一树梅花雪月间,梅清月皎雪光寒。选自南宋女诗人朱淑真?《雪夜对月赋诗》 *谁是攀枝客,兹辰醉始回。选自唐代李德裕《忆寒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