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 “乖。”摸了又摸,随后和其他几个人一样,这会儿也把席上的果子给了霁徇,“伯伯不吃,给你吃。” 霁徇高兴的抱来。 霁安:“……” 看看一只手已经实在抱不住的果子,无奈说:“骆伯伯,别给霁徇了,这些都是其他叔伯给的,我都拿不了了。” 骆肇看向他怀里,看过,自然有他的法子。 他从自己腰中取了一个袋子,把果子装进去。 装好,给霁安,说:“如此好拿些。” 好吧,霁安无可奈何,只得接过。接过后临走又道一声谢,才牵着霁徇继续往外走。 骆肇点点头,则继续沉稳坐着。 随后饮着杯中的酒,瞥两眼,目送她一大一小的孩子远去。 她最大的这个孩子已经这么大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可怎么她倒是好像没变呢,甚至还越来越容光焕发,骆肇忽而失声一笑,摇头似乎叹气。 叹气中,神色一收,再无任何异常。 他从未告诉过别人心中一个秘密,那就是若是这回回来她和祁长晏感情破裂了,他想让她做他孩子的阿娘,将军府的主母。 可曾经听的那个消息,几番传下来,到他耳中时看来也只是误传罢了,她和祁长晏完全看不出是感情不睦,貌合神离的模样。 啧啧—— 骆肇啧一声,接连不断饮了好几杯酒。接着宴上又过一会儿,余光中似乎看到她离席了。 但看到也只是看到,他未做出任何举动。 如此大庭广众之下,他还是本本分分的最好。更何况,他早已不是曾经那个冲动的年纪了。 不过,或许他到底也高估了自己的心性,在不知道最后到底饮了多少酒时,看到祁长晏起身了,他转了转酒杯,倒是慢慢的也起了身,跟了过去。 没能跟太久,因为才出主殿,便看这个男人回了头,神情冷淡把他一看,“骆将军与祁某同路?” 显然,从最开始他跟上他时,祁长晏就已经注意到了。 骆肇心下意外又不意外。 而他的反应?他无声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倒也有心情笑起来,笑时,又走向祁长晏一步,“祁大人,我二人也算阔别多年,找处地方聊聊?” 祁长晏未应。 骆肇则又说:“走吧,好歹你我父亲曾经也有交情。” 祁长晏不知怎么想的,最后到还是答应了。 两人最后选了处僻静的亭子,由二人的护卫一起在不远处警戒,以防有生人靠近。 才至亭子,祁长晏忽而感觉迎面一阵风,祁长晏面不改色,冷冷偏身避让,随后面无表情瞥过去。 骆肇笑笑:“你的身手精进不少。” 刚刚只是试探,而祁长晏在他这一试下避过了,他到也一点不觉得生气,相反,倒是出奇的还让他心里好受了不少。心想,至少她嫁的不是一个无能的男人,否则……呵呵,他怕他对她的心思永远不会有到达止境的那天。 祁长晏更加面无表情。 背在身后的手掌则动了动,很想毫无顾忌的揍这人一拳。 但不行,此处到底是行宫,平白无故起冲突不好。 所以手掌到底也只是暗暗收了下,最终只说:“叫我来,就是为了刚刚那一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