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走廊里,两人的衣服还好好穿在身上,宛若情人絮语般静谧和美,下体却已经借着裙子的掩护粗鲁地交媾在一起,身影相迭,亲密无间。 “你刚刚明明很快乐的。” 沉诏不明白小未婚妻的抗拒,在他看来,她勾引他、和他上床,无疑是喜欢他的。 他从衣服底下摸上去,握住她胸前两团白腻的丰盈,身下重新开始挺动。 炙热的温度烫着穴肉,龟头棱角磋磨嫩肉,在深处重重顶撞,许愿被撞得一颠一颠的,穴里的水禁不住放闸似的往外流。 许愿咬牙想抵抗,可敏感处都被他拿捏着,走道里昏惑迷人的光线,他时轻时重地揉捏,轻易令她又有些舒爽过头的感觉。 “愿愿……” “我好像……” 许愿意识到他要说什么,拿手堵住了他的嘴,“别说话。” 不能让他乱说话。而且,这本来也不可能是真的。 就算是真的,指望她会对把枪口对准自己的人有什么负罪感呢? 沉诏眨了眨眼睛,依她的话不再言语,只是按住她的手,亲热地舔舐着她的手心,身下的捣弄更加急促起来。 夜与月的交界处,两个长长的剪影迭在一块。 俊美如神祇的男人纠缠着少女,扣着少女的后脑索吻,少女躲开了他绵密的吻,却躲不过身下凶狠的进犯,不断发出比被狠狠亲过还要娇媚的喘息。 许愿被沉诏压在墙上肏干,裙下两条踩不到地的腿搭在他身旁,因为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僵了软,软了僵,下体满溢的水液打湿了他的毛发,一路延伸到裤腿。 他最后百来下还是换回了那个羞耻的后入姿势,在裙下把她的臀部抓得指痕斑斑地才射了出来。 许愿含了他的精,腰酸穴肿地站不住,伸出手搭上沉诏的脖子,由着沉诏弯腰横抱起她,向她的卧室走去。 “我要提前回江城了,你想跟我一起吗?” “我不要。” 沉诏有些失落,想到回江城之后也没有时间陪她,但很快开学又可以每天见到愿愿,才不纠结了。 他看着小姑娘别扭地在他怀里玩手指,抱着她如抱一团软塌塌的洋娃娃,穿行在一扇扇规整对称的门之间,容色标鲜,行动时风姿绰绰,气质疏冷。 只是刚被怀中少女给予了极致的欢愉,眼角带着点绯丽的艳色。像行天入镜时的雪地红梅,又像是无相观音的白毫眉间一点朱。 “愿愿,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困极欢余,许愿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嗯?” “今晚这样,我很高兴……昨晚也是,我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 他思考着措辞,垂下的视线淡淡地凝视着她,看不出外露的喜悦:“愿愿知道我是怎么了吗?” “做爱就是很快乐啊,我要是早知道有这么快乐,可能早就跟人上床了……哎,打我屁股干什么。” “不过,看来就算是你也不能免俗。” 许愿知道他想说什么,揉着眼睛笑了下,“但这可不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非要说,你也是喜欢我的身体。” 沉诏看着她的笑颜不说话了。 他不喜欢这个说法,但他隐隐也发现了愿愿不喜欢听他剖白自己。 大约是觉得他这么容易动心,太不可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