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识点字,之前没关心便罢了,如今上心起来,拿过李金宝的试卷一看,上面全是红色的叉叉,红勾勾才是少数,哪还不知道儿子撒谎了。 他对着李金宝的屁.股就是啪啪几下,怒声道:“你还敢不敢改成绩了?”李金宝哇哇大哭,连忙认错。 李老大对孩子的成绩其实并不在乎,可被李老三揭穿取笑,这就叫他不能忍受了。 此时李大嫂心情也郁闷的很,李老三有工作买自行车还盖了新房,女儿聪明是班级第一,她呢,分家了还被老太太管着,生活几乎毫无变化,孩子也比不过人家。 真是气死了! 李大嫂拉过金宝面色严肃地教育道:“以后上课给我认真点,下次考试必须比小婵那死丫头的成绩好,不然小心你的屁股!” 只要不挨打,李金宝什么都能答应,连忙点头应诺道:“好!” 等明天上学他非得打死小婵那贱丫头的,竟然害他挨打!他要打的她不敢学习,以后只能考零蛋! — — — — 第二日一早,李老二一家上李婵家帮忙。 李婵家准备的是六冷菜六热菜,请族里的一位老爷子掌厨,家人打下手。 明天是宴请的正日子,今天要将所有的菜洗干净,切好,一些鱼、肉提前炸好,还要在傍晚后去村里借桌椅碗筷,事情繁多。 这时候已经11月初,天气在10°左右,井水冰冷,小小的南娃蹲在木盆前认真的清洗大葱。 方婉扫见了,把她拉起来,给了她一块桃酥饼干,语气温柔道:“南娃你去玩吧,不用你帮忙,等吃饭的时候记得回来。” 南娃身子不动,眼睛看向父母饱含期待,方婉轻轻将她往门外推了一把,重复道:“去玩吧。” 老二媳妇微微点头,南娃这才拿着桃酥,脸上露出笑容,欢快的跑出了门。 李建丰见了不禁摇头,随即想起来似的问道:“二嫂,没了小婵,家里如今的猪草都是谁割的?” 说起这个,不等老二媳妇开口,李胜楠抢先抱怨道:“都是我们和南娃割的,爷奶和大伯一家根本不管。” 鸡和猪一根毛都不给二房,还要二房承担全部喂养,她能不委屈气愤吗? 李建丰瞅了一眼二哥,道:“二哥,你就这么留胜楠和南娃在家割一辈子猪草呀?” 李老二只是摇头并不说话。 对这种三杆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人,李建丰也不指望他能有什么回应。 他扭头看向二嫂,说道:“二嫂,不是我多嘴,只是胜楠和南娃是我侄女,都是好孩子,我不得不为她们说两句话。” “胜楠的事我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有什么好顾忌的,明明你们夫妻俩就能做主,还在这拖着。南娃呢,天天拘在家里干活,家里缺她割的那点猪草吗?何况天天累死累活还没她的好处。要我说你也送南娃上学得了。” ”小叔,还是你好,我爸妈只会叫我听话、忍着。“李胜楠听了不由热泪盈眶,委屈道: “胡毅家都催了三回了,也送了不少东西来,奶奶就是不松口,爸妈也不说话。人家胡毅妈早就想退婚了,只是胡毅不同意罢了。” 老二媳妇惊诧道:“怎么可能?我怎么没听你说起?” 李胜楠哭道:“就是我们分家后的事,胡毅问我们家是不是可以做主了,我说你们还是做不了主,他透露出来的。” 胡毅是通河坝的一位帅小伙,没有父亲,家境较差,但他干活肯下苦,又时常打鱼去黑市卖,家里吃喝是有的,却也没多少钱。 两人是青梅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