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但校方认为不利于树立a大世界一流包容开放的top形象,甚至还给她换到了大的阶梯教室上课。 这算对于蹭课旁听的变相默许。 导致薛婷现在讲课必须带麦克风,也不能随意走动了。 谢安乔再也没问到过老师身上栀子花的香水味,这点令他不禁有些遗憾。 “康德在感官味觉方面首先观察到,我们说某物令人愉悦并让我们的感官获得快乐,这种判断是私人判断。”薛婷站在讲台前,话语行云流水,“这些判断只能说明对象与我的感官的关系,但不代表我有权要求别的对象,给我带来同样的愉悦。” 虽然薛老师美到爆炸,虽然这些知识划重点都要考,可谢安乔还是不禁越听越困。 抽象,太抽象了。 而且不是那种抽象,是真的很抽象。 但大教室后方,慕名前来蹭课的同学,目光又四面八方射来,每个哲学系的同学都成了舞台的主角。 在这种情况下,不是表演型人格都要被逼成表演型人格;谢安乔强行借助演员的信念感,目不转睛盯着ppt上的每个文字。 来蹭课的人不光有看薛老师的,还有看传说中的辩论大神项初,以及神颜男神谢安乔的。 近期,许轻欢没有再到微博上发疯,再加上《ta们说》选手们一个个站出来维护,“小三事件”也就告一段落。 再加上a大学生素质整体较高,扰乱课堂秩序的情况从未发生过。 谢安乔松了口气。 他的心简直和老师共享了,老师生活平静,他也就能平静生活。 项初好像也是如此。 本来他警觉得像只警犬,不过发现最后也没人捣乱后,才逐渐放松了下来。 一切伤痛都成为过往云烟,生活总归继续,因冬日而起的忧郁症看似消失。 谢安乔希望,这些日子能成为永恒。 直到课间休息时,薛婷被一个领导模样的人找出去谈话。 谢安乔很少去学院楼办事,一时半会没认出来那是何方神圣。 “那谁啊?”他问身边的冬子。 冬子倒眼尖,不假思索道:“常院长。” 谢安乔一下字想起来了,那是人文学院的院长,一个德高望重的学术大牛,在拥有绝对实力的情况下,最爱指导别人做事。 而一想到他要指导薛老师做事,不知怎的,他有些浑身难受。 “小道消息,小道消息,”牟媛媛兴奋地跟全班人通报一圈,“好像薛婷要当系主任了。” 谢安乔不意外,只是开心,这是他近期听到的、为数不多的好消息。 常院长一定在告诉老师这个消息,他拿起水杯,装作去接水,走出了偌大的阶梯教室。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