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宁云简的腰与他缠吻,被他带着?往床帐走去。 宁云简的吻极重极霸道,似要将她拆吞入腹。她浑身无力发软,控制不住地?往下滑,若非有宁云简的手托着?,她便已滑落在地?。 她被宁云简放上锦褥,终于在此刻得了须臾喘息,耳边传来他低哑的声?音:“朕不是说晚上会去孟府?为何下午还来进宫找朕?” 崔幼柠睁着?一双湿润的杏眼,怔然道:“一来一回要废许久。你若夜里来,回紫宸殿时?定然已很?晚了,明日还要早朝,这样会很?累。” 宁云简目光骤然变得幽深:“阿柠心疼朕了。” 崔幼柠抿唇未答。 宁云简低头啄了啄她的唇,声?音哑了几?分?:“阿柠想?朕了。” 崔幼柠羞臊难当,伸手去捂他的嘴,却被他捉住。 宁云简凝望着?她的面容,轻轻道:“朕也想?阿柠。” 语毕,他欺身而下,如?巍峨玉山朝她压来。 崔幼柠的呼吸被宁云简全然掌控,左手被他包在掌心,右手无助地?抓着?他衣袍上的龙纹,闭着?眼睛不去听他含吮出?的水声?。 过了许久宁云简才终于放过了她,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晶莹,哑声?开口:“阿柠当真是水做的,亲一亲便哭了。” 崔幼柠闻言看着?他那双方才肆意妄为过的手掌和自己身上凌乱松垮的衣裳,气得几?欲发抖。 自己为何哭,他心里没点数? 可崔幼柠却知若说宁云简一句,他嘴里还有十句浑话等着?,索性闭上眼不去看他。 宁云简看着?身下咬唇不语的未婚妻,紧握她的左手,薄唇轻启:“它?也很?想?你。” 他的嗓音低醇缱绻,叫人从耳朵痒到心里。崔幼柠眼睫重重一颤,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宁云简口中的它?到底是谁,纤手却被带向他衣袍之下。在感知到滚烫,猛然睁眼的那一瞬,崔幼柠听见宁云简喑哑着?声?线继续道:“阿柠可有感觉到?” “……”崔幼柠瞬间憋红了脸,忍无可忍,“宁云简——” 宁云简立时?低头侵入她的唇舌,堵住她即将出?口的怒骂,缠绵深吻。 男人的气息清冽而炽热,崔幼柠不受控制地?在他怀中缓缓融成一滩水。 偏生眼前之人顶着?一张圣洁无暇的脸,即便是做着?这样的事,也叫人觉得不容亵渎。 直至天边烟霞渐起,崔幼柠才终于软语求得他放过。 宁云简将崔幼柠放腿上,用帕子仔细帮她揩手,偶尔噙笑掀眸时?对上她怒意未消的眼神,便又立时?敛容收笑,乖顺垂眼。 天色渐晚,崔幼柠不敢多留,手擦干净了便立即告辞离开,虽着?急,却仍是在临上马车前回头唤道:“肖公公。” 肖玉禄躬身:“奴在。” “我不在宫中,劳你规劝陛下早些安歇。” 肖玉禄暗道除了姑娘您自己,这世上哪有人能劝得了陛下,面上却只敢应道:“奴遵命。” 崔幼柠看了眼在凉风中静立的宁云简,轻轻叫了他一声?。 宁云简目光凝在她面上,薄唇微动:“嗯。” 崔幼柠绽出?一个笑来:“我走啦。” 宁云简喉咙一哽,用目光描摹未婚妻的娇靥,死死压抑着?将她抱回紫宸殿的冲动,点了点头。 崔幼柠转身进了马车。女影卫不敢看主子的表情?,驱马往宫外驶去。 宁云简望着?远去的马车,良久,喃喃道:“明年春,还是太晚了。” 得加快些,初冬便将他的阿柠迎入宫中才好。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