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刚使用过,虽然只有一次,不影响他日常的活动,但是骑马可不一定了,毕竟骑马是要颠簸。 “虽然可能会有点不一样,但我相信应该能克服。” 杜澜一边说一边想起来泌尿科同事跟他说的事情。 “说起来,有个泌尿科的同事跟我说过,他值班时接过急诊,一对情侣,男方折断了。” 就算是君丞这么淡定的人,听到“折断了”三个字,也有点不淡定了。 君丞问:“是……海绵体?” 杜澜点头,“对呀,就是那玩意。” 君丞也忍不住想象了一下,那个东西折断该是多么可怕,多么痛苦。 但想了片刻,他就不敢再想下去了,真的太痛苦。 他问:“怎么折断的?” 怎么会……折断。 杜澜看到君丞表情不太对,忽然觉得就算再淡定的男人,说到这些方面的时候可能都没那么淡定。 但杜澜身为医生也确实是见多识广,就跟君丞说:“其实折断这件事情也没有那么罕见,泌尿外科的医生见过不少。” 君丞的表情有点怀疑人生:“很多?” “很多。”杜澜点头,一副见过大世面的语气,“比较常见的是上位的时候,太兴奋了,坐下去坐歪了,之后直接压断。” 君丞:“……” “但那天接诊的那对不是上位的时候压断的,那对比较别出心裁。” “怎么?” “那对是在马背上弄断的。”杜澜说,“那对情侣一起骑马,非要激情地在马上来一发,之后来的时候可能他们□□的马感觉到上面的晃动太剧烈,受了什么刺激,一下奔跑起来。马跑的时候他们两个人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摇晃的身体,不知道哪里撞倒,之后就断了。” 君丞揉了揉眉心,问:“你这是要我不要在马上对你做什么?” “也不算。”杜澜笑着说:“就是跟你分享一则趣闻,你别想太多。” 吃完饭,君丞就约了马场那边,跟杜澜一起去骑马。 开车去的一路上,君丞问:“你之前骑过马么?” “骑过。”杜澜看着车窗外大好的天光,说:“半年前跟同事一起去骑过一次,感觉还不错,当然我的水平也就是骑在马上,让人牵着马走,我自己骑不了,而且没骑多久就感觉大腿磨得疼,放弃了。” “那你今天为什么想去?” 杜澜理直气壮地回答:“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很多时候我们想做什么事情难道不就是大脑一冲动,或者很久没做了,想再体验一下那种感觉?” 杜澜说的这种情况君丞几乎没有,他其实不太能理解杜澜的话,无法感同身受,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