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了,看来我们现下的目标是能够达成一致的。”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多年敌人之间的默契让他们都猜到了对方的念头。 “我记得你儿子叫莫舒?你已经派他接近白瑜了?” “呵,我这儿子最多也就这种时候有些用了,当年如果不是他出生就自带大阿卡纳牌,我肯定不会让他活着。”莫非眼底是无尽的冷漠和厌恶,仿佛提及的不是自己儿子一般。 “你让他去学心理学,该不会到现在你还认为可以随意用情感控制别人吧?” “我当年能做到的事情,没道理莫舒就做不到。”似乎是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莫非意味深长地回头看着他:“你放任卫歌他们和白瑜之间发展感情,不也出于这个想法吗?”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都是同一类男人,都认为女人很容易就会被所谓的“爱”给束缚和控制住,然后就会乖乖听话,忍不住地为他们奉献付出。 贺充不语,没否认也没承认。 莫非适时地站了起来:“既然这样,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至于剩下的……各凭本事。” 随即转身离开。 …… “所以,你需要我帮你做的,是找到当年可能存活着的幸存者吗?”白瑜消化了很久黎庚说的话,大脑运转了许久才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她有些犹疑,不自觉地抓了一下手指。 “可你们找了十几年都没有找到的人,我也不一定能够找到,况且这搜索范围有点大,无法确保对方就是在f国境内。” “我明白你的顾虑,事实上不仅是对于你,对于我来说也是很难。”指腹在白瑜的脸上温柔摩挲,镜片下的双眼竟带了几分惆怅的意味。 “可是白瑜,我要的不仅仅是一个真相,更是一个执念的出处,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也相信你身上的潜力无限,所以……你愿意帮我吗?” 语调真挚又带着几分让人不自觉心软动容的恳求感,饶是白瑜再犹豫,此刻也被勾起了一副“一定要答应他的请求”的冲动和热血。 “好,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的!”这话脱口而出,比脑子转的快得多了。 黎庚的眼镜迅速闪过一片白光,眼底多了几分笑意:“谢谢你。” 白瑜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黎庚从床上起身,拿起放在一边的空杯子:“面包应该已经烤的差不多了,我去拿来。” 他刚离开,白瑜放在一边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 她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喂?” “白瑜小姐,请问您现在有空可以来一趟政治局这里吗?” 白瑜不由得心下一跳。 …… 白瑜刚打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几个男人正激烈交谈着什么的场景。 他们各执己见,又都带有一种自认为是上位者的姿态,一时之间让场面显得十分僵硬。 看到有人来了,他们将目光投射在她的身上,或打量或审视,目光和态度不一。 白瑜压下被人审视着的心头紧张感,装作平静地走到坐在办公椅子上的贺充面前。 “贺叔叔,您找我?” 贺充亲切地说道:“白瑜,不用拘谨,坐吧。”他给了其他人一个眼神,那些人会意后纷纷主动提出了告辞。 白瑜刚落座,贺充就递给了她一份文件。 “这上面是?” “这是来自国际警局的一封求助函,上面提到A国近期将有一场恐怖分子暗中策划的大型犯罪活动,但是时间和地点暂时处于未知状态。” 恐怖分子?白瑜狠狠皱眉,她低头再次仔细看起了文件上的内容来。 “这个消息可靠吗?” “据说是国际警局安排的秘密卧底在潜伏过程中拼死获得的消息,想来是可靠的。” 那就不能草率应对了。白瑜心想,神情严肃:“需要我做什么?” “这次的犯罪活动据说除了普通的武器外还涉及到了注入了塔罗力量的重型炸弹,当务之急是率先找出这些炸弹布置和埋伏的地点。”顿了一下,贺充补充道:“由于A国的力量追踪仪器水平并不如C国,所以这一次国际警局特地以跨国联合行动的名义向C国发出了求助,而我们在收到求助后第一时间想到了你。” 白瑜抬头和他对视:“让我感知炸弹的所在地?” “是,不过你放心,我们会先进行几轮线索筛查,为你缩短范围,而且这次还会有人协助你。” 白瑜下意识问:“是卫歌吗?” “不。”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