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再脱。” 宋玉竹脸色蜡黄的点点头,早知道骑马这么遭罪,还不如去坐后面拉物资的木板车。 赵骁端着木盆去管伙头兵要热水,那校尉又凑过来打趣道:“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怎么了?” 男人一脸你还装的表情:“那小郎中是个娘们吧,我看她下马的时候裤子都红了,是不是来了月事?” “别他妈胡说八道,他骑马把大腿磨破了。” 男人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啧,看他长的唇红齿白的还以为是个穿了男装的姑娘。” 赵骁要来热水赶紧帮宋玉竹处理受伤的地方。 伤的位置有点尴尬,刚好是两条大腿的内侧,脱掉裤子里面就只剩下一条单薄的亵裤。 宋玉竹死活不肯再脱:“还是我自己来吧!” 赵骁:“你有的我都有,都是老爷们害什么臊?” 宋玉竹红着脸道:“不是所有人都习惯在别人面前袒露身体的。” “行,那你自己弄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再叫我。” 赵骁掀开门帘走出了帐房,脑子里却突然冒出诡异的感慨:这小郎中的腿真白啊,触碰的手感也好,软乎乎的跟大白面馒头似的。 想到两人同为男子,赵骁连忙甩了甩头,把脑袋里面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开。 营帐内,宋玉竹小心翼翼的掀开裤子,看到磨破的伤口倒吸一口凉气,居然磨了这么深的口子! 强忍着痛,撒上自己兑的创伤药,又拿干净的布巾包裹好,心中暗暗祈祷可千万别感染了! 要说怕什么来什么,宋玉竹本来身子骨就比常人弱三分,加上这几日担惊受怕来回奔波,一下子病倒了。 晚饭的时候赵骁过来叫他过去吃饭,见他睡得香甜便没打扰,从伙房端了一份饭菜回来。 等了半晌也不见他醒,赵骁怕饭菜凉了,起身过去拍了拍他。 “醒醒,吃完饭再睡。” 宋玉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应了一声便又昏睡过去。 赵骁这才察觉不对劲,伸手探了探他额头,热的发烫!紧忙命人去找军医过来诊病。 “醒醒,宋玉竹快醒醒?” 宋玉竹被他从被窝里拉起来,冷的一激灵,他知道自己病了该吃药,却本能的不想动,只想躺下睡一觉。 “别睡了,睁开眼睛。”赵骁没照顾过病人,实在不知道怎么下手,见他又要睡觉,竟伸手去扒他的眼睛。 宋玉竹虚弱的拍开他的手,哑着嗓子道:“帮我倒杯温水,再浸一块湿布巾过来。” “哎!”赵骁连忙去倒水,又沾湿了一块布巾拿过来递给宋玉竹。 “还需要什么?” “不要了……”宋玉竹把水喝完,又拿布巾擦了擦脖子和腋下,最后叠成小方块搭在额头上。 不一会军中的郎中过来了,诊了诊脉道:“内伤发热,体虚恶寒,得吃些清热解毒的药。”写了一个方子让赵骁去军队补给的地方拿药。 等郎中走后,宋玉竹挣扎着掀开眼皮:“方子……给我看看。” 赵骁连忙把药方递给他,宋玉竹扫了一眼,见是些解表清热的药道:“将麻黄多加半钱,生杏仁减半,去抓药吧……” “哎!”赵骁连忙按照宋玉竹的交代,让手下取来药,然后亲自蹲在营外生火煎药。 来往的士兵惊讶的看着他,平日里冷酷无情的赵校尉竟还会给人煎药,真是开了眼了。 熬好药后赵骁端着汤药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