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熙自是在文娴宫洗浴,穿上自己的喜服,是大齐传统的男子喜服,安文熙身量不低,快有六尺高,身板高挑精瘦,面容俊俏,瞧着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小俏郎。 夏至和冬至两丫鬟知道今晚安文熙不回寝宫,睡在文娴宫,也怕尴尬,遂是回了凤衡宫去。 安文熙走到寝宫外,厅堂到寝室红烛亮,喜字贴,红绸挂。黄梨花月洞矮墩架子床显入眼里,月洞口处挂着鸳鸯戏水金丝绣图的红纱帘,安文澜便是端坐在床榻边。 虽然除却入宫这次,安文熙已办过两次喜事,但每次她的心都如第一次般,好似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欣喜又紧张。明明已是半个情场老手了,安文熙心里暗暗唾弃自己,缓步走向安文澜,自己面上不知道是被红烛的光,还是屋内的红布装设,映得脸上泛着红,俊美的脸被衬出几分艳丽惑人之色。 “姐姐。”安文熙走到在新娘子跟前轻轻地唤一声。 那新娘子听了,绞了绞手中的帕子,轻飘飘地嗯了声。 安文熙忽然有些紧张,双手缓缓地捻起那红盖头,慢慢掀起。一张不着粉拭的杏形小脸显现在她眼里,一双细长的柳眉搭着眼角微垂圆长的杏眼,很是楚楚动人,每每被弄哭时,都让她有些难以自控。低梁圆鼻,一张小而软的唇,是安文熙除却那对酥胸,最喜欢的地方。 “姐姐。”安文熙又唤了声,安文澜迎着那柔情的眼,又应了声。 安文熙突地笑了起来,动作似以往般自如,俯身探手,一手揽住那扶柳般的细腰,一手窜到安文澜臀下,托起她。手背感觉到点点微凉,她又笑得更灿,将人一下抱起,安文澜连忙抬手揽住安文熙的脖颈,却又地望着安文熙。 走到厅堂,那上座虽空无一人,但那后屏,圆桌上,尽是按大齐婚嫁拜高堂的模样摆置的。 安文熙将怀中人放下,但两人挨得近,安文熙双手温柔地捧着安文澜的脸道:“这里没有高堂,倒是我俩可以拜天拜地,知会一声。” 安文澜听着,眼眶刹一下红了,其实她一开始入宫,也并没多想什么,因为能与心爱的人在一起,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在这空荡的厅堂,两人拜了天地,两两对拜为夫妻,这就才入了洞房。 两两相向坐下,交手饮酒,安文熙这才缓缓将安文澜的衣裳一件件地褪去。才褪到腰间,露出那一身嫩白的肌肤,浅浅的锁窝,一对小巧却有几分重量的酥胸。那桃色的乳头勾得安文熙俯下身,张口便含住,温柔地吮吸含弄,舌头不时重重舔过。粗粝的舌苔摩擦着乳头,手又揉上了另一只乳儿,激得安文澜只得轻咬着唇,嗯唔地抱住安文熙在胸前作怪的头,手指插入安文熙的发丝间,一下地摁压。 安文熙顺着这个姿势将人直接压倒在床上,嘴上叼住乳头拉扯了一下,空着的手顺着那优美的腰间曲线滑落到那处密处,轻轻抚弄几下,拇指就摁压着花蒂。上下逗弄得安文澜按捺不住呻吟,轻声低吟着。 摸着花蒂,安文熙突地抬起头含住安文澜微张的唇,舌头轻松地入侵,重重的吮吸安文澜口里的气,大力地含住里头的小舌,手上在微微湿润的穴口戳摸了几下,忽地插入一根手指,一下便没入半个指节, 安文澜唔嗯几声,手抓皱了安文熙背上的衣裳,舌头顺着她不由地缓缓回应着。被安文熙感知,稍稍顿了下,迎来了更为热情的深吻,手上用力又戳进剩下的指节。 娇嫩的小穴被安文熙戳弄几下就流了一小滩水,打湿了底下的床布。感觉着这比以往更湿淋淋的穴儿,安文熙放开那小嘴,微喘着气在娇人儿耳边戏谑道:“姐姐这穴可真敏感啊~这才入了半根指,莫非姐姐心里想极了我?” 安文澜听着,羞得别过了脸,耳朵到脖颈都红了个遍,下头的穴儿又缩紧了几分,让安文熙一根手指都有些难动作。安文熙却霎那间又插入一根手指,大力地抽插着穴儿,直弄得安文澜娇呤连连。 手一边进出着,一边来回揉捏着两只乳儿。眼睛却看着那肉肉的,圆润的耳垂,按捺不住地咬了一下,随后舌头一下地轻舔着。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