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咦?我们认识吗?」 羽吓到了。 「啊……不……那个……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是吗?我的名字的确有羽字呢,我叫濡羽。」 他笑着。 「我叫……我叫新桥。」 「那么,既然你只叫我羽的话,我就叫你桥囉。」 桥点头,拥有灿烂微笑的羽是那么好看,在阳光照射下美丽的黑发仿佛在闪烁蓝光,就像那对翅膀。 「好。」 4.乌羽amp;月白amp;翠河 「你餵他吃了吧?」 乌羽抚着翠河沉睡的脸庞问。 「餵了。」 月白给翠河盖上软被,翠河身上冒出冷汗,颤抖的想要抓住任何可以让他安心的东西。 「现在进行到哪了呢?」 月白心疼的帮翠河擦拭被汗水濡湿的身子。 彼岸花在那头开了一大片,由下往上看是座小桥,桥上人潮络绎不绝,桥下的魂魄渴求桥上经过的人们不经意的一撇,红色花朵静静替逝去的思念哀悼。 另一头彼岸花的叶子长了一大片,听从那头听闻与它共饮一弯江水的彼岸花的消息,它是如此希翼能够与和它生来便是一对的红花见过一回,为此它甚至愿意跋涉这深不见底的忘川河。 某日它终于不愿在原地坐等,它游过忘川到彼岸去,见那与传闻中一般美艷的花。 「你……你是谁啊?」 「我是曼陀,是彼岸花的叶子。」 它释出温柔不带恶意的笑。 「我叫沙华,是彼岸花的花。」 两人一见如故,彼岸花的花与叶交融,那次的花开是震惊六道的妖艷,爱情火花在奈何桥下闪烁却点燃天界人的怒火,曼陀被贬下人间,他不再是曼陀……而是翠河。 在幕末的京都听信某个人的谗言,四处夺取人命只为了那朵他心心念念的红花。 「哥,找到了吗?」 青溟边磨刀边问,翠河靠在墙角将脸埋在腿间。 「没有。」 「……」 青溟没有回话。 「我以为只要一直杀下去总有天可以找到的……可是……」 翠河开始落泪。 「我根本就不想杀人啊……」 翠河的身影变得苍白,对一切事物的厌倦感令他再也不想提刀。 明治元年一月,翠河不知所踪,他被关在一处小小的黑暗牢笼,青溟死了……没有人会来救他,自己的手脚动弹不得,不知名的药物打进身体,他疯狂了起来,即便是眼珠被挖去也丝毫感受不到疼痛。 习惯是可怕的,当日日夜夜都在被奇异的刑具折磨的时候,疼痛似乎真的没有那么可怕,可怕的是逐渐习惯的身体。 从反抗到无力,从无力到无助,过程太过折腾,同年十二月翠河才终于从这苦痛中逃离,尸首却被割下随意弃置。 翠河猛然张开眼睛,滚烫的身体没有力气动作,乌羽和月白搂着他。 「做恶梦了?」 「我去拿水给你。」 翠河大哭,手指软软的抓住乌羽胸口的衣服。 「不要……你们不要离开……」 「好好,不离开。」 两人对视一眼,抱着翠河柔声安抚。 「呜……」 「没事……没事囉……」 两人用极其温柔的声音哄翠河,翠河乖巧的窝着,时不时的抽泣声让两人有些不知所措。 「会乖……不要丢掉……」 「好……会陪你的。」 翠河缩着身体。 「对不起……我很脏……」 「洗一洗就好了。」 翠河抽泣,两人只能不断安抚。 「我们去洗澡好不好?」 月白抱起翠河,走向浴室。 翠河全身僵硬,害怕乌羽月白离开,手掌无力的抓紧两人的衣服或手臂。 温热的水流出,月白扶着翠河,乌羽沾上肥皂泡沫的手滑过翠河身子各处。 「嗯……」 「乖乖……」 月白轻声哄人。 或许是两人的体温让翠河觉得安心了,翠河攀进两人怀里,就着两人的体温和香气,再加上歇力哭叫后的疲惫感,翠河很快又沉沉睡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