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被压抑的蛊虫,带着磅礴的思念再次卷土而来。 她神情呆愣地看着朝自己走来的人,不知该说些什么,感觉理不清眼前的场景了,记忆依旧还停留在被大雪封山的客栈中。 “喜欢这些吗?”他的这句话虽然带着询问,却也是笃定她会喜欢。 喜欢漂亮的东西,喜欢好听的声音,甚至喜欢将他拽下来践踏。 她喜欢便都给她。 奉时雪神情恹恹的将颈上着的铁链放进她的手中,将命脉交予她,让她牵着自己而行。 褚月见掌心一凉才回过神,然后想要甩掉手中的铁链,却被他紧紧握着根本丢不开,所以只好握在手中。 “公主殿被烧了,所以我将那日你赐予烙印的地牢,弄成同公主殿一般的模样,所以你会喜欢。”他轻声地说着。 “以后我们就一起住在这里好不好?”声音平静如常没有什么不对。 褚月见闻言猛地睁眼看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而奉时雪目光一如之前般冷淡,眼底却藏着浓稠的黑雾,松开手,带着凉意的指尖缱绻地划过她带着紧张的眉骨。 指尖一路往下最后停在唇上,用力按下,捏着下颌迫使露隐约藏着的一截粉舌。 奉时雪盯着隐约泛着晶莹的粉色,目光幽暗了起来,弯下腰俯身吻去,却在即将触碰到时被躲了过去。 他的动作定格在原地。 “褚褚?” 瞳孔微转落在她的脸上,阿难尊者般的面容隐约有些破裂,露出里面隐藏的癫狂之色。 褚月见因为这样不对的气氛,而下意识偏头躲过,察觉到他的目光,然后便听见了自己狂跳的心。 她紧紧靠着身后的墙壁,神情有些慌乱看着眼前的人,直接告诉她眼前的人太不对劲儿了。 太危险了。 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变得紧凑起来了,压抑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了,根本就不能当作是一场梦。 真的是奉时雪,而且她被奉时雪不知不觉中弄到了这里来。 奢华得如公主殿一样的地牢。 “奉、奉时……唔。”褚月见心中慌乱张口想要唤他名字,下一秒便被堵住了口。 强势而有不可抗拒的咬住她的下唇,疯狂地舔祇着她的唇齿,然后滑腻地往里钻去纠缠。 褚月见的呼吸被纂夺了,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吻得迷迷糊糊心中泛起潮意,雾气蔓延的眼被一道洇湿了。 背靠着墙面被身后的铁链硌得有些疼,所以她便皱起了秀丽的眉,想要伸手推开发疯的人。 他先一步察觉到她的意图,伸手揽着她的后背,掌心往下停在腰窝处手轻揉着,唇上力道不减半分,带着某种恨意。 “褚褚,不是喜欢吗?为何要躲要松开?”他偏头含住摇晃不止的耳坠,带着急促炙热的气息将其缠裹着。 褚月见的腰窝有些软,捏着铁链,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声音近在耳畔,张口紧张地回应。 “不,不喜欢了。”她哪里敢喜欢这些东西。 听闻她的话,奉时雪的动作一顿,须臾扯出一抹泛着冷意的笑,心口被无形的手扯破灌进了寒风。 是了,她现在又不喜欢了,所以他连最后让她留恋的都没有了。 思此,他的眼底逐渐浮起猩红,张口用力吮吸着她的耳垂,直到变得犹如红血滴般秾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