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都变得荼蘼起来。 还是速战速决吧,能减少一点仇恨是一点。 褚月见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找回了理智,然后一脸兴奋地坐在小凳子上,用手中的匕首将他的衣带划开。 露出里面的肌肤在烛光下显得有几分庄重的冷白,也随着她的视线落下而泛起了绯红,像极了他院子摘种的凌霄花。 既然奉时雪喜欢花,她回头可以悄悄地多给他种点花,让他每天看见心情能好一些。褚月见如是地想着。 冰冷的刀背划过腹部的绸带,分明没有触碰到身躯半分,他却感觉刀是划在皮肉上的,胸腔的起伏不可避免加剧。 褚月见手握着刀柄将其划破,视线再往下定格住,表情却变得有些为难了,咬着殷红的下唇,眼中闪过恼意。 终于知道御医为何要用药了,半软的时候根本就不好弄。 因为她用的是比发丝还要细的银针,可以只有一点点疼,便能穿过皮肉的表皮。 届时被银针穿过的地方会留下染了药水的细线,若说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拆线时会疼一点,但其他不会伤到奉时雪任何的地方。 为了能留下一个和铁烙一样突出来的印记,她和御医商议了好几日,这才研究出来,可以用一种特殊手法达到。 可如今这般半软着却不行。 所有褚月见厚着脸扭头,凑到奉时雪的耳畔小声地道:“小奴隶你许是不想我来吧,自己能控制吗?支棱起来便可,我会很快结束的。” 说完这句话,褚月见发觉自己的嗓子都是抖的,还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心跳十分的不安。 她现在已经没有在疯狂作死的边缘了,而是在踩着奉时雪的头在疯狂践踏。 话音传入奉时雪的耳中,那藏在红绸中的双眼充血,满目皆是掩盖不住的杀意,使其面容也蒙上了一层血红的阴霾。 褚月见等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抬手颇为恼怒地拍着自己的脑袋。 这怎么能自己控制?还得靠外物的刺激。 虽然奉时雪看不见也无法开口,感知却十分明显,几息间便察觉那还带着甜腻的香气,忽地落至他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带起一股激湍。 靠得这般近,他顿时明白她想要干嘛,忍不住偏头想要躲过,胸膛呼吸的弧度越渐明显。 “小奴隶,没有我的命令别动哦。”她语气带着淡淡的威胁,软似无骨的手落在他的面上,似在犹豫不决。 褚月见手放上去时方才察觉到,原来他的肌肉一直都紧绷着。 她微微垂下眼睑,看见他脖子还有额头上都是冷汗,连带着肤色都似侵泡在水中的暖玉般。 这、这都还没有开始就这般模样了? 褚月见好奇地打量着,视线往顺着胸腔下移动,待看清之后嘴角渐渐弯起来,眼中不自觉地带着漫不经心地满意。 原来奉时雪是敏感体啊,她不过是轻轻呼气在他的耳垂边上,便能达到这般想要的效果,倘若她再过分一点呢? 正在极力忍耐的奉时雪忽然身体猛地僵住了,呼吸都慢了下来,手紧紧抓住冰冷的铁链直至指尖泛白。 因为他感觉到褚月见含上了他的耳垂,正在不轻不重地辗转齿咬着,柔软无骨的柔荑自下而上地抚上他滚动的喉结,带着惩罚般作弄的意味。 酥麻犹如电流般的感觉攀升往上流便全身,他抑制不住颤栗起来,察觉到她带着的故意,想要极力地克制自己身体本能的颤抖。 但他不管如何极力忽视这样的感觉,却反因为不能视目,而变得感知更为明显。 她在杂乱无章地抚着喉结,齿咬耳垂还时不时在舔祇着。 别说褚月见能不能感受到,连奉时雪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紊乱了,甚至带着有些粗粝起来,呼吸出来的气息都染着炽热。 他躲不开她这样带着故意的行为,只能束手无策地放任她肆意的作弄。 短短的时间内,他好似被一双无形的手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