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十几岁的青少年,无比抗拒吃药。 “那我嘴对嘴喂你,你要不要吃?” 这本来是她用来逗他的,当不得真,可他貌似当真了,晕乎乎的眼神陡然一亮,盯着她的嘴巴眼神格外炙热。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 “行吧,你能乖乖吃药就行。” 沉明玉从他怀里下去,从医药箱里翻出退烧药,备好温水,单膝跪在他的双腿间,再度捧起他的脸,“待会儿吃完药睡一觉看看情况怎么样,如果还不行就去医院好不好?” 他无声地点头。 发现他这么乖,沉明玉的心登时软得一塌糊涂,恨不得狠狠蹂躏他的脸来发泄心中欲望,可他毕竟是病号,这个念头也就只能想想了。 她剥下一粒胶囊放在舌尖,随后含进一口温水吻上他滚烫的薄唇,舌尖轻而易举地抵开他的唇齿,温热的水流将胶囊送进喉咙。 喉结滚动,胶囊顺顺利利地进了胃部。 “还有一颗。” 她照猫画虎地将另一颗药送服进他的嘴里,结束后,两人的唇并未分开,目光相撞,她感受到臀下有什么正在缓缓抬头,硬邦邦地抵着小穴蓄势待发。 “你发烧了,不能激烈运动,所以...” 虽然她也很想做爱,但今天并不是好时机,万一做得太激烈导致他病得更厉害,那就完了。 “...记得补偿我。” 他哑声道。 “好。” 之后两人简单地吃过午餐就睡了,给陈思远吃的药带有少量的安眠成分,所以他没多久就睡着了,睡得很沉。 至于沉明玉,她本来是想去花店忙,奈何医生叮嘱她在伤口结痂前不能走太多路,另外今天她还去了安华寺,一天的运动量都用在那儿了,再多走几步,伤口估计得开裂。 万般无奈,她只好给自己放了半个月的假,等小脚拇指的指甲盖重新长出来再去忙工作。 卧室陷入让人贪懒的寂静,沉明玉缩在陈思远怀里睡得香甜,这次倒是没再梦到蒋家别墅,一觉无梦。 下午六点四十七分,卧室铺满月色。 咯吱— 咯吱— 陈思远被刺耳的抓门声吵醒,悠悠睁眼,摘下眼镜后模糊的视野里,原本紧闭的浴室门被悄然拉开,浓郁的黑色从窄缝中试图抢占室内仅剩的光。 他从床上坐起,摸索着戴好眼镜定定望向浴室门后隐约出现的细长黑影,眉心微蹙。 咯吱— 又是一声刺耳到牙酸的抓门声,陈思远低头,女友沉明玉还在酣睡,嘴角上扬,显然是梦到了什么美好的梦。 窸窸窣窣— 陈思远下了床,面无表情地走到浴室门前,眼看门后模糊的黑影要探出门缝,?他咧开薄唇,露出排森白的牙齿,伸手重重地将门关上,表情恶劣得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 “怎么了阿远?” 沉明玉被关门声惊醒,揉着惺忪的睡眼。 “没什么。” 陈思远侧目扫过浴室门后,刚才隐现的细长黑影消失不见,安安静静的好像从未出现过。 “哈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沉明玉呆呆地背靠床头,问。 “还不错。” “对了明玉,你的平安符呢?” 陈思远走过去,撩开她颈侧的头发,问。 “在床头柜里,怎么了?” 沉明玉怕痒,脖颈又是她第二敏感的地方,经他这么一碰,痒得她直缩脖子,躲也躲不过。 “记得无论去哪儿都贴身带着,那个东西...应该挺管用。” 陈思远缩回手,说。 “应该吧,毕竟是安华寺出的平安符,听说每年只有一百只,都是明德大师开过光的。” 明德大师是安华寺的住持,年近古稀依然健朗,而且听说当年这儿发生过一次大地震,地区所有建筑都塌了,唯独安华寺在地震中完整地存活下来。 所以后来有很多人成为了安华寺的香客,他们坚信安华寺有佛祖庇佑才能在地震中安然无恙。 “明德大师...” 陈思远跟着嘟囔了声。 “以前我也去过几次安华寺,但都没见到明德大师,唉,如果哪天能亲眼见到他就好了。” “...会有那么一天的。” “或许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