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和你共享的。” 安平手掌压在书面上,仰头去看天花板,却被他靠得愈来愈近的脸挡住一半,她索性侧了侧脸,去看他:“你为什么不进金融行业,变现应该要比医疗快多了。” 他嗅到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他太想咬一口了:“金融行业创造不了我想要的价值。” 安平不太清楚他说的价值是什么,但好像又知道,她笑:“你是大话精。” “彼此彼此。” “你更胜一筹。”安平笑说。 王培清借力罩住投射在安平脸上的灯光,他的身影彻底将她包裹,他尊重她的探索欲:“被逼的,没办法。会说大话,把想实现的说成真的,投资人才会心动,员工才会信你。这些我慢慢跟你说,我现在真的受不了了。” 他边说脸已经虚埋在安平脸侧了,他炽热的呼吸从她毛衣的领口灌进去,滑过脖颈、锁骨,又攀到胸前,她的情欲被掀起。像剥掉了指腹外面一层无波澜的死皮,露出来的新鲜皮肉对外界的刺激太敏感。 安平手撑在他胸前,盯着他,她只是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王培清以为她有所顾忌,于是说:“不搞一夜情。” 安平点点头,一本正经:“我也不会随便就到一个没好感的男人家里,尤其是晚上。” 她跑不掉了。 王培清重重地亲上去,急切的,不带任何犹疑的。安平牙齿都被他撞到了,他使力碾过她唇瓣上的每一条纹路,这场激烈的缠吻持续了多久安平没有任何概念。 她脑子空空,直到他要摸她的时候,她才想起自己今天还没洗澡,急忙推开他:“我先洗澡,你准备一下作案工具,要好点的。” 王培清原本沉浸在欲海里滚烫的神经一下子被扔到冰川上,他冷脸去看安平,心想他是给她留下什么奇奇怪怪的印象。 安平在他黑脸前已经闪进了浴室。 他刚才洗完澡的温度还没有彻底降下来,暖烘烘的。她冷静一下又出去要了件换的衣服,霸占了王培清的拖鞋才重又进去开了花洒。 水帘打在身上,安平心里在想他一只手怎么做?所以需不需要女上位,他们好像也没试过这种姿势。呃,她已经忘了是什么感觉了,摸了把自己的胸,手又往下移了移,刚才被他挑起的酥麻感还在。 等安平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王培清已经跑了一趟楼下又回来了。 她穿着他的睡衣睡裤,不过分长,但是有点宽。王培清一点也受不了她看他的眼神,跟平日里的不一样,是带着渴望的。他过去右手将她拦腰抱起,声音已经变了:“帮我一下。” 他另一只手用不了,这样抱着她不太能使上力,安平手臂环住他肩膀,任他将自己带进卧室。 她原本吹干抓起来的头发,一股脑铺开在他床上,他身影叠上来,又是疾风骤雨般的吻。他左臂用手肘撑着床,没什么影响。他的吻没有娴熟的技巧,是蛮力,又是饱满的情意,在她唇瓣折腾够了,又往下掀起她上衣开始流连。 安平像一条在雨天离开深海浮头的鱼,急于吸饱氧气,她张合的唇反倒成了让王培清冲锋陷阵的鼓励。 他拾起身,将买来的避孕套撕开一个。安平粗喘着气叮嘱他:“你检查一下,仔细点。” “好。” 他答应的很快,但是安平还是起来伸手自己检查了一遍。王培清原本就已经开始疼了,被她这么一摸,他已经几近崩溃的边缘。 以往自己手冲的时候从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欲望。 他俯身,目光沉浸在身体的交融里。安平忽搂住他脖颈,撒娇口吻:“kiss.” 他有点恼,恼自己忘了她的感受。他吻住她,边做边安抚她的爱。是一场身心的彻底臣服,他想把自己最好的状态呈现给安平。而且有那么一刻,他是知道两人初尝情欲的果实时他的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的。 那时,欲是大于爱的。因为他发现爱的时候不光只有快感,还有敬畏、忐忑和淡淡的哀伤,这一切交织在一起形成的情绪风暴会让简单粗暴的动作变得充满诱惑力。 许久,他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身体释放了一回,他觉得脑子炸开了,那种满足只有在和她做这事的时候才会有。 安平攀在他肩头,触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