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吧。” 安丁:“……”你看不上我直说就行,不用拐着弯拒绝我。 除了干锅大牛蛙以外,池然还做了一大桌子菜,他很久没这么大展身手了。 今天算是合家欢,师兄终于想起来了,这也算是他们一家五口,不,还有青葙这个小徒弟,不,还有大白猪这个便宜师父,哦,对了,加上安丁这个搭头,总之,大团圆时刻,该好好吃一顿。 看了看时间,这都七点多了,席封怎么还没来? 小崽子们坐在桌边看着桌上的菜吸溜口水,但都懂事儿的没拿筷子,一家之主大爹爹还没回来的。 池然对小僵道:“给你大爹爹打电话。” 小僵用电话手表打了席封的手机,等待接听时,安丁小声问一旁的青葙:“大爹爹是谁?” 青葙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解道:“跟你有关系吗?”要是没关系就不告诉他了,还要跟他解释师母身上有师父气息的事情,她不想说。 青葙的眼神太过于单纯直白,安丁被噎的大脑空白,最后呐呐道:“确实跟我没关系。” 大白猪走过来将肥大的身子挤在了安丁和青葙中间,安丁蹭的一下蹦了起来,妈呀,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家养的猪。 青葙摸了摸大白猪的脑袋,对安丁道:“你不许嫌弃他。” “宠,宠物啊?”安丁干笑两声,这家人真的是太奇怪了,哪有养这么大一头猪当宠物的。 安丁回身想去摸摸大白猪的脑袋以示亲近,大白猪哼哧一声对他翻了个白眼,臭小子,休想拱我家的大白菜。 电话终于接通,三个小崽子凑在小僵身边,叽叽喳喳:“大爹爹,你怎么还没回家,我们在等你吃晚饭。” 回家?吃晚饭? 席封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大爹爹今天加班,就不过去吃晚饭了,你跟小爹爹说一声。” “啊……”几个小崽子有些失望,“可是小爹爹忙了好久,做的都是你喜欢吃的,你怎么能不回来吃呢。” 安丁有些恍惚,这个大爹爹的声音好熟悉啊…… 纪铭给席封递了张纸巾,席封用纸巾按住流血的鼻子,然后轻声安抚三个小崽儿。 这边池然轻哼了一声:“不来就不来呗,人家本来也没说来,行了,咱们吃饭。” 挂断电话后,纪铭有些担心道:“总裁,您是不是上火了,怎么还突然流鼻血呢,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席封拧开水龙头用水清洗鼻部,“可能是天太干了。” 鼻血止住,两人从洗手间里出来,席封又问:“早上给你的头发,结果出来了吗?” “出来了,你早上给我的头发和那日给我的杯子,这两个人之间没有关系。” 席封按了按眉心。 早上给纪铭的头发是池然的,那天的杯子是席父的,他们两个自然是没有关系的,他本意只是想看看那头发有没有问题,事实证明池然的头发是没有问题的,有问题的是自己。 让纪铭下班,席封下楼打算开车,纪铭又匆匆走了回来:“总裁。” “怎么了?” 纪铭站在他身边,小声道:“刚刚,赵总打电话过来说邀请您去a市 赵总是一个房地产老总,与席家关系向来还算不错,但席封并不怎么待见他,所以他有事一向都是打纪铭的电话。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