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了。” 沈深大惊失色,捂着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哪头猪抢先我一步,拱了原本属于我的花?殷长衍,我们是过命的交情,我要做一桌杀猪宴,你替我打下手。” 殷长衍摇了摇头,“我不做”。 沈深拧起眉头,思索半晌道,“那头猪有那么猛么,连你这样厉害的都不敢轻易挑衅?殷长衍,做人不要太贪生怕死,有些公理正义是需要人去积极争取的。” “哦。” “光哦有什么用?你得行动起来。” 殷长衍:“有没有一个可能,我就是那个猪。” 沈深:“......” 沈深:“真的吗?我不信。你这样子的人怎么会娶到媳妇?还是一个质量很高的媳妇。” 突然出手,去捏王唯一的发丝。 余光注意到殷长衍抬脚踹人,沈深立即捂住受伤的左腿,哪儿知道右腿挨了一记。耳边响起清脆的裂开声,整个人像被拿走下盘的积木,哗啦啦散了一地。 沈深哭唧唧嚎,委屈地在地上直打滚。 “啊啊啊啊气死人了,殷长衍凭什么先我一步娶到媳妇儿,还娶得是我心仪的人,他还预判了我的预判!!” 一个大男人这样,挺不堪入目的。沈深也是有勇气,大庭广众之下来这么一出。 王唯一由衷赞叹道,“厉害呀。” 眼前一黑。 殷长衍手指盖住她的眼睛,“别看。” 仔细听能听出来,他语气比平日要更快一些。哪里惹得他不如意? 两堂弟子频频侧目,李卿之和彩绘牡丹想装看不见都不行。 沈深虽然是个绣花枕头,但本性纯良、率性洒脱,是明炎宗唯一一个同时与李卿之、彩绘牡丹结交之人。 两人蹲在他身边安慰,“你还小,天涯何处无芳草,一山还有一山高。等你再大一些,你就习惯了。” 习惯了?!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么。沈深哭得更大声。 “你腿怎么了?”彩绘牡丹注意到沈深左腿的伤口。 “误踩陷进中了滴水观音,要不是殷长衍,你们现在该给我收尸。”沈深抽噎了一下,嘟囔道,“说你们心狠你们就一点儿都不仁慈。两堂弟子比试而已,为什么设置这种赶尽杀绝的陷阱?” 李卿之、彩绘牡丹互看一眼。 “我没有设置滴水观音。” “我也没有。” 问题来了,谁把危险性极高的陷阱带进两堂弟子比试?此次比试中,会不会存在比滴水观音更高级别的陷阱? 殷长衍也想到这一点,“李师兄,陷阱课上,你说滴水观音排名第二,那榜首是谁?” 这题王唯一会,师尊常挂在嘴边说,她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 “如影随形!呃,我见其它弟子讨论过。”王唯一说,“听说中了如影随形陷阱的人,影子头发被削掉,那么本体头发也会出现一模一样的缺口。” 殷长衍点了点头,“知道了。” 两炷香后,第三关。 彩绘牡丹双手合十结印,数根粗壮藤蔓疯涨,围出一个偌大的比赛场。 规则:第二关结对的同伴两两对战,胜者得满分,败者退场。 众人目光皆集中在殷长衍、沈深身上。 两个人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