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ng?” 宋宴辞了然挑眉,“everything you want.” - 得到与失去所等价,在国内两个人没有办法在晚饭后,不做任何伪装措施,自由自在地且光明正大地,漫步在湖边开满鲜花的步道,所以在这里的每一秒都显得珍贵。 晚上的气温降到了个位数,有点冷,顾念栖和宋宴辞并肩走着,就在她被风吹到打了第一个冷颤的时候,手被贴的很近的掌心握住,顺势塞进了大衣口袋里。 即便被冷风浸润了这么久,他的掌心依旧温热,隔绝了外界的寒意,顾念栖任由他握着,交握的手掌慢慢变成十指相扣。 街上行人很少,只能听见彼此的脚步声,两个身影被交叠在一起,在斜侧方拉的很长, 就这样安安静静走着,不说话也显得很美好。 “你从前每年都来这里探望顾叔叔吗。”宋宴辞缓声问道。 顾念栖能想到他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这些事也没打算要瞒着他,“之前都是在意大利,来这里是第一次。” “他大概是六年前做的手术,在那之前的几年,我几乎没跟他面对面的见过。” 她走的有些累了,两人就走去码头的长椅上,听着翻涌摇曳的湖波,很安静地坐下。 湖边风大,也更冷,但顾念栖就愿意坐在这,于是宋宴辞脱了大衣,揽她靠近,将两个人一同裹在里面。 他的怀抱滚烫,顾念栖有些贪恋地往里缩了缩,头带着点倦怠倚在他颈侧,接上刚才没说完的话,“因为我第一次去的时候,专门跟他打了招呼。” “在那之前我一直装作不知道他生病的事,他也以为我是真的不知道,所以那次,他就专门打扮的很精神体面来见我。” “当时他正在采取保守治疗,加上病情原本就有的症状,每天都过的很痛苦,但他在我面前就装的像个没事人似的,”她回想起当时的情形,压抑着眼眶每一次都止不住泛上的酸意,“头痛的实在不行才背着我吃两片止痛药,在药效还没发作的时候就已经要恢复到一个正常的样子,” “我当时……状态也不好,他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也没有多问,只是一直不停地找话题哄我开心,我知道他有多难受多辛苦。” “于是那天我借口累了,很早就回了酒店休息,没有去他在米兰的家,然后改签了机票,第二天就搭很早的飞机回去了,”她很轻的出了口气,“在那之后,都是偷偷去疗养院看他,不会再让他知道。” “还好后来他手术顺利,也终于跟我将一切和盘托出,这几年才得以这样安稳的见面。” 眉间蹙着,须臾,宋宴辞开口,“那你的情况呢,也跟他和盘托出了吗。” 顾念栖睫毛猛然一颤,“你都知道。” 停靠普通游船的码头,很小很简陋,通过脚下木板的缝隙,还能望见底下暗黑的水波。 仅有的一盏渔灯在风中微微晃动,投出光影的范围也在不停变换,昏昏暗暗,活跃的静谧,和长时间的沉默。 宋宴辞没再多问,情形他都清楚,心脏更是被撕扯般疼痛。 他偏下头,掌心抚上她侧脸,指节顺带向后扣住细嫩脖颈,距离瞬间拉的极近,近到鼻端呼吸已然缠绕, 嗓音低涩,他看着她的眼,“dating的话,代表我没有正式的身份也可以亲你,对吧。” 顾念栖看到他眼底的明灭神色,轻笑,“心疼了。” 他嗯了声,在她默许闭眼的那一刻,凑近贴上。 跟之前每一次都不同,他吻的很轻柔,很缓慢,好像她是一件宝贵又易碎的瓷器,唇舌温和描过她唇瓣的每一处,又勾过她的舌尖细细吮,水声在湖面的荡漾声中也清晰, 身体贴的更近,能清晰感受到彼此交叩,愈发深重的心跳,吻也随之更深入,交融着不知疲倦。 他真的很会,顾念栖被吻的有些发软,抬手攀附上他脖颈,呼吸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