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良好的发展方向,明天寺院开放后会变得热闹起来,到时候柯墨也一定不想继续住下去,自己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和他一起下山,再说服他一起回家。 两个人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柯墨打了个哈欠,晃晃手中的大手电筒:“困了,回去睡觉。” 虽然不在同一个房间住,但顾玦并不担心柯墨会再次“逃跑”,两个房间之间的墙壁很薄,几乎不隔音,只要隔壁稍微有点动静,他就能听到。 当然,为了以防万一,在柯墨进屋关上门后,顾玦还是从自己的房间里拿了把椅子抵在他房门前,这样,如果半夜柯墨推开房门,椅子就会发出很大的声音,足以吵醒睡在隔壁的自己。 令顾玦感到又气又笑的是,后半夜,那把椅子还真的不辱使命地被推倒,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他睡得不沉,果然被吵醒,马上翻身下床披上外套推开房门冲了出去,柯墨还没走远,闻声回头,举起手中的大手电筒。 强光直接照在顾玦脸上,他被晃得抬手挡了下眼睛,来不及思考就压低声音喊人:“你要去哪!” 柯墨移开手电筒,淡定地举起另一只手中的东西。 顾玦走过去,抓住他的手凑近看,竟然是一袋真空包装的烧鸡和一提四罐的啤酒。 这个精神病,他不是要逃跑,而是打算半夜溜出去找个空地升火,把偷偷带进寺院里来的烧鸡加热一下吃掉。 顾玦觉得自己凌晨三点的精神状态可能也有点近墨者黑,竟然帮着这货去捡了一些篝火仪式剩下的干柴,在佛堂前的空地上点起一团小小的火堆。 俩人坐在佛堂门口的石阶上,面朝篝火,背朝庄严的佛像,把烧鸡用几根树枝架起来,在火上慢慢烘烤。顾玦虽然帮柯墨做了坏事,但自己并不打算吃东西,只把手放在火焰上方取暖。柯墨撕下一只鸡腿递给他,他摆摆手:“算了,我可不想对佛大不敬。” 柯墨不屑地哼了一声:“怕什么?怕他报复啊?” 说完就咬下一口鸡腿肉,美滋滋地大口咀嚼起来。 顾玦:“毕竟我们就坐在人家家门口,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柯墨没有反驳,专心啃完手中的鸡腿,把骨头丢进火里,打开一罐啤酒喝了一口,扭头看了佛像一眼,又回过头来,盯着面前的篝火发起了呆。 顾玦问他:“想什么呢?” 柯墨自言自语似地回答:“放心,这个佛不灵。我小时候学校春游来过一次,许了愿,求佛祖保佑我父母恩爱,健康长寿。你看,他都没做到。” 听到这句话,顾玦只觉呼吸一紧,心底泛起一阵心疼。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