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你安静一会儿。” 沈煦川憋了半天憋出两个字:“没门儿!” 许青沉只是默默地瞅着他,视线平静而坚定。 半晌,沈煦川泄气似的往桌上一趴,只露出半张脸,声音含糊地说:“许仙儿,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不怎么样。” “.....”沈煦川不乐意地撇嘴,发呆地扣着自己的手指。 许青沉丝毫不嘴软,保持着某种矜持的神情说:“我之前在s市停留一段时间,那里的人太热情,我无法适应,我很害怕碰上以关心的名义对别人私生活刨根问底的那种人。” 说到这里,他意有所指地瞥一眼沈煦川,轻飘飘道:“来到c市,还是没躲过。” 沈煦川:“......” 沈煦川将指关节掰得嘎嘎响,眯着眼眸说:“你啥意思?” 许青沉低垂了目光,发现杯子里的咖啡见底了,不答反问:“你还有什么问题吗?与工作有关的。” “我真是找虐才会跟你坐下来聊天..”沈煦川不满地嘀咕,“就不能好好说话嘛,喜怒无常。” 许青沉闻言笑了,说:“没有其他问题,我就去忙了,你也该准备午餐。” “许善人,最后一个问题,”沈煦川伸出一根手指,“你的咖啡豆在哪买的?” “牙买加蓝山和一种哥伦比亚深度烘焙豆子的混拼。” 话落,许青沉拿起杯子离开座位。 他真的很高,身材偏瘦,但不会给人直愣愣的感觉。 沈煦川时常在私下里羡慕这种体型。 许青沉走到卧室门口,想了想,回头说:“你喜欢,我可以送你五磅。” 沈煦川感到意外地眨眼,飞快地对他粲然一笑:“谢谢你。” “不客气。” 许青沉也笑了,笑意第一次涌入眼底。 在沈煦川的印象中这个男人很少笑,天然的有一种沉郁的神情,当笑容绽放时那种沉郁却忽然有了无限魅力。 “真奇怪,刚才还凶巴巴的...”沈煦川低声嘟囔,眼里都是不解。 -- 午餐吃的盐水鸭和西式炸土豆饼,不用怀疑,稍微有点难度的都是外卖的功劳。 话说回来,沈煦川真的有认真学习烹饪,不管结果怎么样,至少他在厨房忙活了几个小时。 这个过程并不太平。 沈煦川一边干活一边唱歌,总是一副快活高兴的样子。 许青沉则是用留声机播放古典乐曲来回击,最后是两败俱伤。 一个说:“你到底是说还是唱。” 另一个反驳:“这是说唱!” 不一会儿,另一个人急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