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视频里面,你说过秦学金定然是没有什么证据,不然张一楠出事的时候,秦学金进监狱的时候,秦学金被虐杀的时候后,一定会拿出来,这一点你还真猜错了。 来让我给你展示一下,死者秦学金将东xz哪儿了,瞧见这张照片没,死者将一个储存卡,包上保鲜膜,直接切开皮肤,藏在手臂内侧,我想秦学金不是不想交出这些东西。 他想交,不过他也清楚,你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这些手段都是试探,交上去这些东西的同时,就是秦学金和方文杰的死期,他只是没想到,你真的让王冠力杀了方文杰。” 任井民笑了。 朝着徐达远旁边移开目光,似乎觉得这样的直视,让他非常不自在。 徐达远将笔记本送到任井民面前,打开之前那两个经侦专家搞出来的文件,没找那些文字性的东西,还有一些账目。 毕竟不是财务的人,看这个是一种折磨,他找了一个单据,上面写得清楚,什么时间、地点、经手人,要给某某公司汇款。 当然,下面这样的单据非常多,审批签字的落款,赫然是任井民的名字。 这些东西一出来,任井民愣住了,再也没了之前的淡然,直接抓着小桌板要站起身,可双手被铐在椅子上,他无法过多地挣扎,只是手铐跟小桌板发出一阵脆响。 任井民脸颊都在抽搐,完全没了表情控制,恶狠狠地盯着徐达远。 要知道他们最笃定的,就是秦学金没有账目内容,之前的威胁也好,利诱也罢,对方都没提交信息。甚至派人在他们身边两年调查,也没有发现藏匿的东西。 在任井民看来,或许秦学金只是在恐吓,虽然将单据中他的名字都用了无痕笔,可证据并没有留下。 毕竟这些东西如果爆出来,是两败俱伤的结果,秦学金也难逃罪责,而且这辈子都再也干不了这行,可谓是毁所有。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们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假的对一定是假的,你们想诈我!” 失控的反应,掷地有声地吼叫,可审问不是靠声大认定谁有理,徐达远淡然地笑着,抱着手臂,缓缓摇摇头。 “我还没有说完,我们在秦学金他家花盆里面,又找到一个更详尽的储存卡,里面从北山集团偷税漏税开始,到后期大批量向境外转移资,秦学金掌控了第一手的资料。 里面还标注了,任家和梁家之间的关系,想看看吗? 我觉得,应该给你看看,毕竟三年了,你最惦记的就是这个,不是王冠力没有仔细寻找,也不是温秀娥不执行你的命令,而是秦学金早就知道,这些爆出来只是催命符。” 说着,徐达远将笔记本电脑上转过去,面对任井民,一个解压的文件夹里面,标注着各类账目还有单据以及资金转移的路径,甚至里面还有一些视频。 任井民呆呆地靠在椅子上,从周宁的角度看,他身体已经开始向下滑,他知道自己完了,他仿佛跳梁小丑一般,还跟父亲去密谋,可这一切在警察的眼中,不过是徒劳。 不知过了多久,任井民才抬起头。 “我可以交代梁家的秘密,不过我要求换取我的自由。” 徐达远摇摇头。 “你没资格谈条件,我耐着性子跟你说这些,只是想要打击你一下,别觉得你是最聪明的,还安排任广志如何如何,你是不是忘记了,北山集团被查处的时候,任家进去了几个? 而且北山集团被查后,你们做得真的是天衣无缝吗?别傻了,虽然广海药业集团在琴岛,可跟北山集团之间的关系,早就被部里成立的特别调查组掌控,只不过缺少证据而已,行了签字吧。” 任井民咬紧后槽牙,抓着小桌板。 “我可以签字,也可以承认指使杀人这些事,不过我要见特别调查组的人,我想他们不单单是希望查处北山集团和我们集团吧,他们想做的,是端掉这个利益集团,不再吸取华国的血,去反哺他们吧?” 徐达远顿了顿,这个他不能做主。 朝着身后的刘雨菲摆摆手,刘雨菲已经整理好笔录,送到任井民面前,他这次乖乖签了字,毕竟他清楚。 不主动,死路一条! 胡广建的手机响了,上面收到一条信息,他刚刚已经将这边的情况进行汇报,他站起身拨通徐达远的电话。 “上面同意了,将任井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