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一时间,暧昧的谣言在公司传开了,秘书和老板的关系推测都出了好几个版本。 有时候,你展现出来的实力配不上这个高度时,就会有看戏或者嫉恶你的人会恶意揣测你,尤其你还是位女性。段缠枝深谙这个道理。 云霖霄敲击着桌面,这是他思考时惯爱做的动作,“段秘书,这便是你想看到的结果?” 段缠枝规矩地将分好类的报表放在他桌子上,“有关注是好事,我不认为我的实力是靠徇私舞弊才能站在这里的。” 云霖霄好奇,她要如何应对这些流言蜚语。 段缠枝出去后,云霖霄的助理进来询问:“云总,关于公司最近的传闻,是否需要我澄清…” 助理的话被打断。 “不用,会有人处理的。” 他听过齐夏讲的段缠枝在画展上劝退那群小男生的事迹,在校园里他还会夸她一句有胆量,但这是在全球排行第一的云氏集团内,她要是做出一样的举动,只能称得上愚钝鲁莽了。 这些谣言一直持续到段缠枝陪着云霖霄参加第一场酒局,明明是他的秘书,却从未在递交整理好的文件和汇报工作之外的时候出现过。 云霖霄在车上忍不住问她:“最近在处理什么?怎么感觉你比我还要忙。” 他话里存了讽刺和调侃的含义,但段缠枝全数当没听见。 “云氏除去董事会一共十八个部门,我抽空了解了一下,方便以后更好地为云总服务。” 如此繁复的工作,她讲的云淡风轻。 “了解地怎么样了?” 段缠枝故作高深的说:“还可以?和每位部门经理都打了一下招呼,顺便暗示了一下他们云总将在部门里提拔认真工作的员工的消息,感觉他们干劲儿更足了。” 云霖霄听到这话笑了,手轻轻撩动过段缠枝垂在耳边的发丝,“我什么时候说了?” “唉,没办法,谁让他们都默认我和您有一腿,我的话自然就是云总您的金口玉言。”段缠枝眨眨眼。 “你不想办法去澄清?” “要啊,但在这之前先利用这个谣言促进一下他们的工作效率。” 云霖霄现在懂为什么齐夏会对段缠枝刮目相看了,她确实有那个实力也有那份心态。 段缠枝从初中起就活在各色的目光中,不磨砺出这种心态才是奇怪。 兼职司机的助理开口提醒段缠枝,“段秘书,这场酒会你的任务就是阻拦一些别有用心的男人或者女人靠近云总。” 段缠枝心里想自己有点像鸭店里的阻止处心积虑接近男鸭的老板… “段秘书,别在心里编排自己老板。” “那我总不能当着您的面吐槽吧。” “…” “随你便吧。” 酒局办在智雅大教堂里,传说这里的主人是一位信教的加里特人,拿出毕生积蓄建了一座大教堂却被他的后代拿来做酒店营收。 精心雕琢的彩色玻璃窗分割着屋内昏黄的光线,教堂内部高耸的穹顶,如同巨大的倒扣华盖,其上绘满了精致的壁画与金色的浮雕。 教堂无处不是金碧辉煌的,地上无处不是铺满了软塌塌的地毯的。 段缠枝叹为观止,“这就是有钱人的奢侈吗?” 助理补充道:“上面吊着的灯都是水晶雕出来的。” “好了,我就陪你到这了,接下来的就靠你了,云总酒量不好,你记得帮他拦一下,你拦的时候也不用喝掉。” 云霖霄看着段缠枝发光的眼神问:“喜欢?” 段缠枝咳嗽了一声直起腰,“也没有,就是这里的光线太刺眼了,有点闪。” 段缠枝在这场宴会上充分展现了什么叫左右逢源,她巧妙地帮云霖霄挡了一杯又一杯酒。 云霖霄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里面被段缠枝偷偷换成了稀释过的苹果醋,他凑在段缠枝耳边问:“你怎么做到每一位都认识的?” 热气刮过段缠枝的耳廓,她全身都流过一阵暖流,捂着耳朵不自在地回复:“做过准备的,虽然有钱人长得都差不多,大腹便便的。” 语气里还带着点骄傲。 “当初在齐女士画展的时候,你训走那群男大学生也是做过准备的?” 云霖霄这话在试探段缠枝是不是故意在齐夏面前表现的。 段缠枝怎么会听不出来,她笑了笑推开云霖霄越凑越近的头,“我靠美色上位的谣言还没化解呐,云总不要再给外界制造新的谣言了。” 云家地位确实不可撼动,至少云霖霄拒绝那些人的酒,他们也不会摆脸色。 “不是说要我帮忙挡酒,怎么云总自己解决了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