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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渡,梦该醒了


在这时,另一个变故产生了。

    加里特内乱,前王夫以女王精神不正常为由,提前扶持施明漾登基了,而前加里特叁殿下发表的文章也在网上迅速走红,加里特内部腐朽的统治层被揭露在大众面前,一时之间段缠枝成了众矢之的。

    云渡现在才明白,她的那句不会石沉大海的,是这个意思。

    段缠枝和云渡提了分手,云氏董事都夸云渡识时务,可分明不是这样的,段缠枝在他身陷囹圄的时候“不离不弃”,而自己遇到了困难的时候,果断和云渡提了分手。

    可段缠枝失联了,云渡联系不上她,他以为段缠枝回加里特了,施明漾掐断了她对外的社交。

    施明漾如今也自身难保,记者的诘问让这个平时没有一丝破绽的绅士都差点在发布会上发怒,只因为他们把质问发向了段缠枝。

    他无暇保护还流落在丰藤的妹妹,这时候也只能寄希望于段缠枝的男朋友。

    又是一个月后,尘埃落定,云氏还是落到了云霖霄手中,正如他说的那句话,云渡再会蛰伏又如何,他根本没有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的经验,以为只要股份够多就能让那群老狐狸甘心辅佐他吗。

    当晚云霖霄邀请云渡去他的别墅里一聚,明知这可能是鸿门宴,云渡也不得不去。

    别墅寂静又黑暗,唯有一楼的客厅内传来女人娇柔的喘息和肉体碰撞时暧昧的响声。

    云渡在捕捉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后,心里对云霖霄的态度从鄙夷变成愤恨,他急不可耐地推门,往日在他面前笑颜如画的女子如今正一丝不挂地被按在床第之间。

    她的香汗顺着鬓腮滑落,被云霖霄的手掌轻柔地擦净,两人的左手手指交握在一起,交合之处,白沫飞溅,一片淫乱。

    云霖霄挑衅地笑笑:“这不是我那个运筹帷幄的弟弟吗?”

    云渡该醒了,别再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云渡从小就很喜欢做梦,很喜欢幻想。

    他住进新的房子后,父亲不理他,母亲在总是周旋在父亲身边,哥哥也总是对他怀有恨意,他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经常会在夜里做梦,做美梦。

    梦里父亲下了班抱着母亲说情话,而哥哥在厨房烹饪好晚饭,他会给父亲背今天新学的古诗,所有人都会夸赞他。

    长大后,他又很喜欢做英雄梦。

    梦里所有人都因为他的勇敢和智谋与他交朋友,而他也成为了拯救世界的大侠。

    和段缠枝交往后,他又喜欢畅想未来。

    段缠枝不喜欢婚姻,他们两个就做一辈子恩爱的夫妻,他会带她周游世界,两个人一起携手走完生命的旅程。

    云渡,梦该醒了…

    多年后,他又在国外碰到段缠枝了,那段谣言好像并没有影响到她,她还是那样到处走走,为所有的不公和苦难发声。

    云渡问了她一个问题,虽然答案可能已经不重要了:“你当初是被逼迫的吗?”

    “不是。”

    “那你当初是真心的吗?”

    “是,对你我是真心的。”

    段缠枝像是自由的鸟,可以飞到任何想要去的地方,陪伴对她来说反而是束缚。

    云渡,醒来吧。

    —————————

    小剧场:

    云霖霄:给你五千万陪我演场戏。

    段缠枝:成交

    被抓着大腿交合的段缠枝:你没说演这种戏啊,得加钱!

    云渡就一辈子脑补是段缠枝为了你委身云霖霄吧。(哦不,好几辈子)

    段缠枝情感观念很弱的,谈一段就专情一段,分手后就是不爱了,她不想也没人能强迫她的。

    另外一个小剧场(下):

    丰藤总理的传闻,好像不是假的。

    段缠枝被蒙着双眼,冰冰凉凉的物件贴上她湿热的裆口的时候,她想。

    邵霁川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病态的白,纵使他如何撸动自己下身瘫软的器官都无法使它发硬。

    所以两人在床事上,要么邵霁川吃药,要么他使用常年上锁的匣子内各种各样的道具。

    冰凉的玉器插入时,直接滑倒最深处,都不需要邵霁川的指节前推。

    滚烫的媚肉仿佛要将冰冷的玉石融化掉。

    邵霁川掐着段缠枝的两瓣屁股命令:“排出来点。”

    段缠枝哼哼着发力,那块玉石又顺着湿滑的阴道淌出,邵霁川这时候就喜欢用牙齿或者唇衔住露出的那一截玉器,伏在段缠枝的胯间动弄头部,如果有时候恰好被两条长腿夹住头颅,他便要用舌尖混着玉石推插进去,让舌尖充分蠕动舔舐过道口湿糊糊的穴肉,好好惩罚这不听话的小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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