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硬立的阴珠,段缠枝都会喘动几声,像是愈发遭不住他这样的玩弄,穴口喷出好多水,云渡连忙伸手去堵,可堵也堵不住,一股脑全喷在云渡小腹上。 “磨磨唧唧,你到底进不进去啊!”段缠枝没了耐心,又一脚踹在云渡脸上。 下一秒,殷红色的性器猛地操进来,他不得章法地进进出出,每次都要顶到宫口才肯罢休,而好几次撤出都不小心滑出来,可谓是操弄地大开大合。 段缠枝两腿抽力般挂在云渡肩膀上,小穴卖力地一寸寸吃进肉棒,媚肉张牙舞爪地吸紧它,让这个小处男两叁下就射了。 他一言不发地给避孕套打了个结,“这是第一次,相信我…下次不会这么快了。” 他又急忙拆了个避孕套,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戴的时候没那么手忙脚乱了。 床头挂着一条丝巾,云渡将它抽下来缠在段缠枝眼前,他下床要去丢用完的避孕套,却在床头的垃圾桶旁发现了一个正在充电的…跳蛋。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 段缠枝被遮住双眼,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一个小巧的东西被推进她的阴道,并随着指尖,缓缓深入到最里面。 “哒”的一声,开关被打开了,轻微的震动从腹腔深处传来。 有生理需求很正常,段缠枝并不觉得被发现使用小玩具有什么尴尬的,只是想到如今一个男的正跪在她的胯下操纵着跳蛋的开关… “啊,真是的。”段缠枝猛吸一口气,声音开始呜呜咽咽的,“慢,慢点…” “在最里面吗?我的手指够不到。”云渡红着脸问,他没真的想等到回答,因为下一秒他就扶着阴茎操进去了。 震动的跳蛋一面打在收缩的媚肉上,一面打隔着套子打在略翘起的阴茎前端的龟头上。 两人都兴奋地一喘,云渡确信,这次到最里面了。 他好像逐渐把握了什么样的频率会让段缠枝感到舒服,借着附身的动作,阴茎再次无可避免地操到最深处,云渡热烈地吻着段缠枝的乳,在她乳晕附近留下一排排牙印,乳头被磨得充血耸起,云渡就像吸食母乳一样,不知分寸地吮吸。 两人都很安静,除了压抑不住的娇喘和低吟,好像只要再多说一句话就能让陷入混沌的男女清醒过来。 直到段缠枝率先出声,嚷嚷着穴口疼,云渡才停下,也射出了最后一次,他再次打了个结,垃圾桶里此时已经躺着叁个打结的避孕套了,算上他手里的这个,一共四个。 荒唐过后,好像两人格外清醒了。 “不用你负责,也不要以身相许。”段缠枝态度很明确,“我们都是成年男女了,感情用事也很正常。” 云渡不说话,跪在床边给段缠枝被咬肿的脚趾吹气。 段缠枝边抽着脚边说:“诶,你这,这是苦肉计吗?” “从男女朋友做起,或者我做你的床伴,不发展到婚姻关系。”沉默了许久,云渡才开口,他语气里带着自己察觉不到的紧张。 段缠枝屈身抱住膝盖,她也在沉思,最后给了云渡一个回复:“你母亲那边呢?她知道我们交往难道不会逼我们结婚吗?云渡,你就当我们两个都喝多了,一夜情,你责任感不用太强。” 另一边,陈星河像是上瘾般,身前的烟灰缸里躺着四五个断掉的烟头,许停携洗完澡出来身上还带着水汽,他穿的一丝不苟的,连扣子都本本分分地全都系上了。 “谢谢你今晚收留我。”陈星河笑着说。 许停携面无表情:“你的感谢方式就是在我家客厅吸烟是吗?” “诶诶诶,发愁啊,真羡慕云渡。” 许停携倒了杯葡萄酒递给陈星河,“漱漱口,难闻死了。” “当初为什么一定要联姻,向我和云渡借钱不行吗?” 陈星河拍拍许停携的肩膀,“谢谢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你知道我爸那边缺多少吗,二十个亿。” 许停携父母是从政的,流动资金都不会超过八位数。 而云渡,自己在云家过的都是如履薄冰的,将好朋友拉进来,实在不是东西。 “所以你今天买了避孕套塞在云渡口袋里是?”许停携这人对感情一窍不通。 陈星河讳莫如深地摸摸下巴,“你看不出来吗,云渡最近总是提起这个加里特叁殿下,所以他还是幸运的,至少对自己的联姻对象产生感情了。我也帮不了他什么,添一把火还是易如反掌的。” 许停携想到小天鹅般热情的段缠枝,突然觉得,云渡确实好运。 云渡深谙母亲死缠烂打的技巧,像个赖皮蛇一样缠着段缠枝,段缠枝被他缠的恼怒了,不得不答应:“好吧,那就从恋爱开始,但也只是恋爱了,我不可能结婚的。” ————————— 不是番外不是if线?是剧情的一部分,每个后宫和女配都会做这样的梦,基本字数在1.3w左右,都会写到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