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回答他。 渐渐地,那些夹杂着兴奋和挑衅的丑陋情绪渐渐安静下来,大厅内再度变得安静,脚踝传来柔软温凉的触感,你的脚在美狄亚的引导下,踏上一片结实的温热,轻轻的踩在他的大腿上。 你垂下眼,那双曾经桀骜不驯的紫色眼睛看着你,他穿着一身洁白的衣服,装饰流丽而繁琐,却任由你踩在上面,面色柔和,似乎在告诉你他可以由你支配似的。 台上的主人似乎还在衡量,美丽的奴隶却已经抬起头来,一头长发直到腰臀,在肩胛出缠出暧昧的曲线,因仰头而露出的细白脖颈精致又脆弱,腰身更是纤细挺拔,一幅在素白金饰之中都隐藏不了的美丽。 他一定在引诱我。 契布曼想起那双堪比魔咒的眼睛,自从在拍卖场看见这只美狄亚的第一眼,他就暗下决心一定要把它搞到手。虽然最后失败了,但还好有他哥哥的权力,没人敢在“坎因斯”的威名前唱反调。 而且,在别人手里抢过来的东西,或许才会更加美味。 他的目光扫视过美狄亚露出来的每一寸皮肤,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坐在座椅上的干瘦身体都忍不住为即将到来的胜利战栗起来。 可惜了。 他在心里感慨到。 这么干净又白皙的皮肤,细皮嫩肉的,简直像抹上了一层上好的珍珠粉,上面却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那些挑起过他的欲望,让他在深夜里只能拿劣等品代替的鞭痕伤疤,竟然被这不识货的女人豢养消除得干干净净了。 但没事,正是这样,他才能让美狄亚认清楚,什么叫做真正的“服侍”。 就在契布曼暗自意淫着自己会如何处置战利品的时候,你却逐渐不耐烦起来。 你对情欲和浪漫可以算得上是一窍不通,就连亲昵和接吻也是在美狄亚的引导下半推半就的完成的,如果有人认真的问你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你甚至会脑内一片空白。 但那位自称“契布曼”的人的眼神,却给你一种浸淫情事许久,熟练得已经在眼神里将美狄亚剥光了的既视感,目光甚至刻意在美狄亚的胸部和腰部刻意停留,这让曾经面对过分尸现场的你罕见地觉得恶心。 作为在身形方面要比美狄亚这样的男性娇小柔弱许多的女性,你第一次这样急躁的想要把美狄亚保护起来,隔绝掉这让你觉得过分露骨的视线。 美狄亚…一直都忍受着这样的恶意吗? 你想起拍卖场的老板、那些熟客、花园后悄悄议论的仆从,还有眼前这些流着口水的豺狼。 那位备受瞩目的夫人保持着沉默,这让骄傲自大的契布曼理所当然的以为,她默许了他可以对美狄亚为所欲为,于是傲慢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袍,端起一杯被刻意放在旁边的酒走了上去。 他的脚步并不沉重,苍白的脸色,眼下明显的黑青,有些过分虚浮的步伐,显而易见的纵欲过度,所以连脚步声都是轻飘飘的。 像一只幽灵,代表着坎因斯的幽灵。 他走到美狄亚面前,弯下腰,似乎以为美狄亚是个脑子发育不全的傻子,扬起嘴角,用一种诱哄的语气说:“来,喝点水吧。” 披着一层已经丑陋不堪的皮囊,还妄图装作羽毛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