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夜晚都被亲吻和拥抱占据,你依然觉得能够稍稍安慰自己的,只有那些让人发自内心愉悦的软绵绵的萌物。 除却阻拦你去那些装潢可爱的兽咖之外,萧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甚至还器大活好,你实在不认为自己有可能成为他未来计划中的一部分,就像你也不打算请他在你的生活中长期驻扎下来一样。 表面上心安理得享受着萧径的一切照料的你,已经在心底安顿好了自己的位置,铺垫好了所有的后路,以为自己随时可以洒脱离开。 像繁忙的男人提出分手的时候,你甚至是有些庆幸的,至少不用清算多少真心假意撕破脸皮,这应该是你和他最好的结局了。 你没有料到之后的另一种可能,就像你没有料到萧径会在这种半强迫的情况下,以这样的形态,哑着嗓子和你告白一样。 魔镜被打碎,他好像欺骗了你太久,温柔似水的假面被碾成尘埃。可是,同样被浮出水面的,还有你未能发现的、萧径几乎接近疯狂的爱欲。 丝毫没有收着力的火热性器一次次捅开媚肉,顶到最里面的小口,闷沉的肉体碰撞声诉诸着对方蛮横的力量,女性的小腹却被手臂体贴的遮住,阻碍了墙面冰冷的侵蚀。 “哈啊…”可人类却丝毫不领情的扭动着想要摆脱,细白腰身上满是让人面红耳赤的爱痕,仿佛一尾搏命挣扎的鱼,在他的屠戮下,发出断断续续的可怜哀叫。 她总是这样,在他还未完全平息的时候,偏偏凑上来火上浇油。他还记得,在等待她和别人赌输了的一个吻的时候,她还靠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说话,长发遮住了他的惊讶,他还记得她说话时,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弥漫的酒气。 “萧径,我们要不要在一起?” 你几乎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指尖分开你臀肉的力度,唇肉被掰开,露出咬着赤红的穴口,身后的人深吸了口气,柔软灵活的蛇躯调整着着力点,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致。 “好难受…”你哭诉。粗韧的蛇躯托起你的臀部,花穴控制不住的将那性器咬得更深,就连没有被触碰过的深处都被一步步撑开胀满,腿根忍不住的抽搐,顶得宫口传来轻微的疼痛。 “太久没挨肏了…”他的手在你小腹刻意按压揉弄,本就酸软的地方更加敏感起来,你甚至能感觉出来那些凸起的筋络,小穴一阵紧缩,打断了萧径的话语。 “还在咬我。”他笑着说,身体跟着胸腔震动,你的腿悬在他身体两侧,重心完全压在性器上,痉挛中的穴肉被这微小的动作刺激得不行,几乎被磨得靡红软烂,眼里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 他的动作再一次激烈起来,扣着你的腰起起落落,下身还有节奏的上挺,蛇腹撞上来的感觉和细腻的皮肤完全不同,略低的温度和奇怪的质感在你的身体里留下了鲜明的烙印,湿滑的液体从结合处不断的溢出、被捣乱,发出淫乱的交合声。 人类柔软的身体被顶得耸动,整个阴户被撞的红艳艳的,淫靡的发肿,萧径死死的盯着那张不知餍足的小口,下身的动作更加狠厉,直到雌性用大腿夹住了蛇身,才终于忍不住重重抽插了几十下,肏得人眼神涣散,按在腹间射在了最深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