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奇怪的弟弟。 被刻意改变了角度的腰身让她能看见那根丑陋的肉根是如何恣意的抵在软弱的下身,甚至因为敏感还能感受到穴口是如何软绵,如何的吸吮,对着强壮的雄性欣喜若狂的献媚。 “林姐姐,你这么淫荡,我哥知道吗?”他凑近她耳边低语,像孩童分享自己的快乐,而他带来的却是铺天盖地的羞辱。 即便林月不去看,也能感受到那铁杵一样的性器是如何破开她的穴口,插开她的阴道,恶狠狠的抵在她的深处的。 她错觉身体被种下灼热的种子,在下腹燃起疼痛的鬼息。 “看看,全部进去了。”她下意识睁眼,便看见乌黑毛发中的巨物已经消失在她的下身,铁锈味混合着体液的味道逐渐占据她的嗅觉。 她忍不住发抖,一方面是被陌生的性器占据的疼痛,另一方面是因对方无辜的神情感到愤怒。 她居然是处女。 他压下心里升起的雀跃,一边伸手学着印象中的操作捻弄她的阴蒂,一边凑上去想要吻她。 林月开始痛恨自己的无能,甚至觉得这是自己对学长抱有妄想的惩罚,他吻他的,做他的,她只想让这些快点过去,逃离这里。 “林月…”他深情的喟叹,仿佛不知道和自己交合的女性反斥的心,伴随下身抽插挺胯的动作,一次次的,颤抖的叫她的名字。 热气不规律的打在她的耳后,不间断的刺激挑逗让她以为已经麻木的下体传来密密麻麻的快感,分泌的蜜液打湿了贴合的毛发,在穴口打成一片不忍直视的泥泞,陌生的高潮让她发出垂死的低吟。 肉穴报复一般的抽搐、收缩,穴口紧箍他粗硕的根部,她眼角飞起的潮红更是让他痴迷,周月丘竭力将视线移开,停下了深入的动作,粗喘着压抑射精的欲望。 她浑身都是汗,细腻的皮肤像泼水的瓷器,清丽又惑人,细白的腿软软搭在他的腰间,看起来唾手可得,唯独一双软绵白臂,被勒出深深的红痕。 他像是突然惊醒,终于解开她双手的束缚,赎罪般的往伤痕上呼着凉气。 悉簌的翻找钥匙的声音打破了片刻的和平,紧闭的卧室房门内,长期的锻炼让周月丘轻易的将林月搂抱在怀里,手臂搂着他的脖颈,有气无力的埋首在他颈间。 只在因性器入得更深时发出委屈的嘤咛。 在门外的人进入之前,他哑声说:“见见你的学长?” 高潮后的疲倦被惊走,细腰被紧紧的握住,他就把她搂在怀里,胸紧贴着胸,压着她的腰身一下下的深插。 “叩叩…” 林月觉得周月丘不仅是疯了,还想带着她一起疯,穴口的嫩肉被动作连带着翻飞,多余的汁液顺着抽插的余隙溢出,让性器的结合更加的顺滑,快感和恐惧让她忍不住咬在他的肩头。 求求你,不要发现… 她简直难以想象温柔文雅的学长打开门之后发现自己信任的学妹和自己的弟弟正在做爱会怎样,痛苦让她绝望得快要窒息,快感的本能又让她不停的挣扎。 “小月?”她听见门把手被扭动的声音,忍不住伸手想要脱离他的禁锢,远离那根不停在她体内肏弄的肉棍。 周月丘没有回应,只是把林月死死按在怀里,每一下都进得很深,压得很实,不管女人崩溃的抓挠,泄欲般的使劲插弄。 “小月,你看见小林了吗?”叛逆期的弟弟总是不应声,反锁的房门说明他应该是在房间的,周祁山倒是习惯了,想起自己沉迷工作鸽了林学妹,就问问弟弟她是否留下什么讯息。 被急促又猛烈的肏弄再次送上了高潮,在她崩溃出声前男人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放倒在床上,慢插深顶,耻骨和耻骨撞在一起,一门之隔的房间内满是淫靡的气味。 “看见了。”她听见他用明显嘶哑的嗓音回答,下身撞击的速度变得极快,抽搐的穴道被肏得软烂,她忍不住为接下来的丑剧流泪。 “嗯?她在哪?”周祁山隐隐约约听见房间内有女声,又不敢确定,整个人迷茫起来。 他没有放开捂住她口的手,一只手微微托起她的腰臀,最后用力抽插了几下,直到林月忍不住用手去保护被撞得麻木的外阴,才慢慢射在了她的深处。 “啊,应该是回家了。” 脚步声渐远,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歇斯底里的反抗,伏在她身上神色散漫的男性,带着交媾间产生的混浊汗意,占有性的轻咬她因快感而颤抖的光滑后颈,直到最后一滴都没入深处,才安抚性的亲吻红痕。 林月原本用以抵抗的、狠狠扣在对方小臂的手指自暴自弃的松开,浑身的汗意让她想起那些同样羞耻的时刻。 “小月。” 在一开始,被学长亲密呼唤的误会,周丘月年幼的嫉妒同她那颗爱慕得过于明显的心,已经在原本平行的人生间交织了孽缘。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