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风雪交加。 狂风卷着密密麻麻的雪花不断拍打玻璃,车身被薄薄积雪覆盖,街边路灯接触不良,一闪一闪,洒落星点微光。 全世界安静下来,只剩簌簌的雪落声和清脆的巴掌。 “啪啪——” 急促而激烈地声响,施暴者仿佛用尽全力。 轻薄的内裤形同虚设,剧烈的冲击刺进肉里,每一次重击,她全身都在颤抖,捂住嘴不敢哭出声,“嘤嘤”小声抽泣。 男人似乎很爱这种受虐的声音,乐此不疲地挑战她的生理极限。 她哭得越惨,他越是粗暴,还会在她咬唇时凑近耳边,温柔细语地哄。 “别忍着,叫出来。” “我不要——啊——” 突如其来的暴击,她眼泪狂飙,扭过头瞪他,再狠的话也像撒娇。 “蒋逸风,有你这么为人师表的吗?” 不远处的路灯穿过朦胧的车窗,斜斜打在男人的脸上,他唇边勾起笑,邪恶地晃人眼睛。 “有些单词就得身体力行地教,你才能记得住。” “...” 安岚醉得头晕脑热,灵魂仿佛抽离身体,她飘在半空,亲眼看着一只傲慢的小狐狸翘起小屁股任人抽打,隔着白色内裤都能隐约看清深红的巴掌印。 红酒后劲足,到了这个点,她呼吸软得不成样,想抗拒都没力气。 “死黑道老头子,你除了欺负人你还会干什么?” 蒋逸风眉间轻蹙,止住挥掌的动作,伸手揽过她的腰侧抱在怀里,抱小孩的姿势。 她自然不从,挣扎两下无果,干脆破罐子破摔,搂住他的脖子咬他下巴。 男人任她吸出浅浅红印,手心顺势插进小内裤边缘,肉贴肉的抚摸微肿臀肉。 他的声线沙哑诱人,“我还会打得绵绵狂流水...” “唔呜...” 她揪紧他的衬衣,刺激的电流窜进血液,很奇妙的触感。 蒋逸风低头看着她哭得通红的眼睛,喉间重喘两声,笑着吻了上去。 柔韧火热的舌头伸进嘴里,她脑子轰然炸开,顾不上被大手暴戾抓揉的翘臀,青涩地回应他的深吻。 酒后的感官世界被无限放大。 两年后的第一次亲密,既真实又虚幻。 交缠在唇齿间的酒香似一阵催情迷药,两人沉迷其中,皆有些失魂。 不知不觉间,碍事的牛仔裤被扯落,顺带扒下那条摇摇欲坠的小内裤。 等她后知后觉晃过神,赤条条的下体暴露在外,她慌张用手遮挡,哭腔软绵绵的,“臭流氓...裤子还给我...” “外面看不见。” 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用力点摁住她晃动的身体,舔舔唇角,寻着小嘴又亲了上去。 安岚脑子麻了,仰头承受他吃人的力度。 男人的手从臀上缓缓绕到小腹,猛地插进两腿之间,她尖叫一声,双腿用力夹住他的手,嗡声控诉,“变态...你趁人之危...” “不喜欢啊?”他哑声问。 “不。” 蒋逸风眸底红得发烫,用点蛮力分开两腿,强硬挤进,指尖碾着某处一滑,黏糊的水声接连响起,听得她面红耳赤,侧头藏进他怀里。 “这叫不喜欢,嗯?” 他低低地笑,坏心思地用指腹按揉湿透的小穴,夹住两片嫩肉暴力挤压,“你那个小男友,能让你湿成这样?” “当然、可以。” 嘴硬的下一秒,惩罚来得猝不及防。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