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安岚鸡皮疙瘩翻起,着实受不了他这一面,还不如之前那张了冷血无情的面具,再凛然瘆人的杀气也比现在肉麻的腔调正常,至少不会让她头皮发麻。 “蒋逸风,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他扬起微笑,“想和你吃顿饭的把戏。” “你真的有病。” 撂下这话,她转身跑回屋里。 跑得太急,忘了关门。 披着羊皮的饿狼放了进来,专抓矫情的小狐狸。 * 夜幕降临,天地之间一片沉静。 碎片似的小雪纷纷扬扬落下,精灵般扑洒在玻璃上,很快化作一条条湿痕蜿蜒滑落。 阿辉在厨房里面忙碌,锅碗瓢盆的声音如数奏响,清脆得像是一曲打击乐。 安岚本想躲进房间装死,又觉得逃避的行为很丢人。 她没做错什么,也没对不起他什么,不过是年少无知时谈了一场无疾而终的恋爱。 严格来说连恋爱都谈不上,最多是青春的荷尔蒙作祟,诱使她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一个杀人如麻,酷爱打她屁股的坏人。 而此时此刻,那个坏人就坐在沙发的另一头,间隔不过一米的距离。 安岚抱腿蜷缩在沙发里,双眼失魂地盯着电视,时不时偷瞄他一眼。 蒋逸风目视前方,悠悠来了句:“那天在学校的那个男生,是你男朋友?”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安岚傲娇地哼,“与你无关。” “他不适合你。” 他平静地说:“太嫩。” 不知哪个字眼触碰到敏感的神经,安岚径直跳起来冲到他身前,高声质问:“你什么意思?我安岚就不能找年轻帅气的吗,我只配得上糟老头子?” 蒋逸风抬头看她,唇边勾着浅笑,“你什么喜好,你不知道吗?” “我什么喜好?” 他唇瓣一张一合,“Palmdruck。” 安岚全身没来由的一颤。 那声音就跟入了魔似的,一秒把她拉回那个闷热潮湿的夜晚。 他卖力舔着她的耳珠,炽热的双手淫糜地抓揉臀肉,上面印满通红发紫的指痕。 “绵绵喜欢吗” 那股黏腻的热风伴着一阵酥麻吹进身体,她居然在短时间内起了生理反应。 “你出去!你从我家里滚出去!” 她脑子乱作一团,飙两句狠话就开始驱人,伸手想去拽他胳膊,反被他扯着手腕用力拉到身上。 背对的姿势,熟悉的禁锢感。 “蒋逸风!” “嘘。” 他一手控住上半身,另一手摸在后腰,手指缓慢滑过挺翘的臀,一点点描绘美妙的形状,迷人的低音如流水般丝滑,“要是阿辉出来看见这一幕,误会我是流氓怎么办?” “你唔!” 安岚低埋进沙发,脸颊爆红,火热瞬间燃遍全身,“不准碰啊” 他的手滑进后腰的裤头,顺着破口强行挤入,握了满手滑腻,凸起的指节在裤子上挤压出各种形状。 “牵手,拥抱,这些算什么。” 蒋逸风不屑地笑,嗓音沙沙地,磨人耳朵。 “绵绵的秘密,只有我能解锁。” “你怎么知道他没碰过这里?” 他手上的动作停了。 安岚艰难的扭身看他,嘴上娇嗔地哼,“说不定,他比你会玩多了。” ———— ——会玩多了。 ——完了,蒋叔叔得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