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南第二天早晨是被亲醒的。 湿乎乎的吻从额头到脸侧再到嘴唇,一路往下延伸。仲南在沉枝竹亲第一口的时候就醒了,他没动,想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女孩子身上有温热的水汽,应该是刚洗完澡。仲南模模糊糊地想着,眼前已经浮现出她那一头黑而长的头发湿漉漉裹在身后的模样,就像清早溪畔沐水的马…… 睡意半消间人最容易做梦。 仲南恍惚间看到了沉枝竹,她站在似乎是教室的门口扶着腿,眼泪正一串串往下掉,仲南看到她大腿上狰狞的伤口,好像是被脚边碎了一地的玻璃划的。血珠子正连续涌出来,顺着腿部线条往下淌,红得扎眼,带着一种诡异的美感。 仲南只觉得心疼,几乎要忘记在做梦,径直往那里走。他看到沉枝竹见了他,第一个反应是快速抹掉眼里的泪水,而后才喊他:“哥哥,好疼。” 仲南这下是真的清醒了,他缓了缓,确定受伤是梦里的事,才开始留意沉枝竹现在的举动。 吻在下腹的边缘停下,他听到沉枝竹小声地嘟囔:“好像还没有吃过……” 吃过什么? 仲南有些疑惑,下一刻他就僵住了身体。柔软的裤腰口被扯下来,沉枝竹甚至没有拉下内裤,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含住了形状饱满的龟头。 清早晨勃惯而有之,仲南从醒过来注意力全在身上的女孩子上,完全忽略了自己下身正在勃起的事实。 这种被口腔包裹的感觉很是奇怪,他沉默了一下,开始思考自己要不要“醒”。想着,沉枝竹已经离开原来含住的地方,把他的内裤拉下来,贴着龟头亲了一口。 与唇瓣接触的时候,仲南才感觉到自己鸡巴已经分泌了不少前列腺液,他想知道那些东西沾了多少在沉枝竹的嘴上,于是慢慢睁开了眼睛。 面前不是沉枝竹的脸,而是她的屁股。仲南一怔,而后意识到沉枝竹正坐在他身上,背对着他。 臀肉软绵绵压在男人胸口,丝薄的内裤依附包裹着小穴,仲南看到中间已经湿了一大片,有时候蹭到他胸口,是凉凉的。穴口翕动,那片湿痕随着沉枝竹的动作在眼前晃来晃去,看得仲南有些口渴。 男人眼底慢慢暗下来,他能感觉到沉枝竹对口交这件事情的好奇。他看着她慢慢俯下身,龟头被温热笼住,而后往狭窄的口腔深处顶去,间歇性承受着牙齿磕磕绊绊的触碰。 仲南压下呻吟的欲望,目光仍放在沉枝竹的腿心。 好小,他想,自己一口就能完全含住,这条新换的内裤上有小猫的印花,应该是沉枝竹很喜欢的一条,但他现在看着只想把它撕掉,就像昨晚的那条一样。 余光扫过一旁沉枝竹那个花里胡哨的闹钟,刚到六点。仲南想到今天是周一,她有早八的课程,如果现在做爱,她就要夹着他的精液跑进教室里。 这个认知让仲南又可耻地兴奋起来,他觉得自己应该真的如沉枝竹所说是个变态,总在这种不合时宜的场合发情,企图让她长长久久地带着他的气味。 沉枝竹根本不会口交,胡乱含了几下,舔吸间总学不会收牙,弄得仲南又疼又爽。见自己没什么这方面的天赋,沉枝竹立马放弃侍弄这玩意儿,开始舔着玩,手攀扶着男人的大腿头往下埋,舌尖若有若无描摹着筋脉的纹路。 仲南被这种青涩的、半是戏弄半是讨好的舔法弄得脊背发麻,他心头忍不住地升起怜爱的情绪,觉得身上的女孩子可爱又可怜。 还是个小孩,他想,就是……太淫荡了,舔个鸡巴身体也有反应,屁股扭来扭去地在他胸前乱蹭。 仲南看着沉枝竹边蹭边往后缩,直到小穴抵上了他的下巴。 “唔……好硬…好舒服……”沉枝竹小声喘了两下,舌头努力嘬着马眼,湿漉漉的屁股开始在他下巴上乱蹭,仲南考虑了一下,为了不挨骂还是忍住了撕掉内裤的欲望,抬手拨开内裤埋了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