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她已经发不出声,不但如此,她深深地感受着很香之物徒然苏醒,正凝视压制着她…… “小师父……” 佛香在燃烧,风长隐扣着虞妙然纤腰,抵着她额头,“很想看巷尾的欢、好?” “想……”虞妙然嗅着风长隐清浅的气息,仰头凑近,贴合着他说,“因为小师父在,妙儿想和小师父一起看……” 烛火煌煌,那天真无邪的少女行动力上毫不扭捏,微抬腰肢贴合住最隐秘处,但她的眼眸是如此清澈,“妙儿只要小师父……” 她们这一类天生懂得如何引诱……风长隐眼睫轻闪,视线落到那张合的樱唇, 她说:“妙儿只要小师父……” 佛香落下一段香灰,禅房内响起少女惊呼声,很快被淹没…… 墙面上重叠的影子,是跪坐的少女背过身,如同被年轻男人从身后禁锢,只是裙裾多了一方昂然不可忽视。 好巧,虞妙然扭着天鹅颈瞧见了。 思维十分跳脱的少女愣愣盯着,在她的影子间有个大家伙出没,时不时探着大脑袋! 好滑稽…… 自认为很懂浪漫的少女实在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本正是年轻男女情意相投小意温柔,在底线试探渴望之时,从来不在正常人范围的少女这忽然一笑,自控力同样不在正常人范围的风长隐差点没稳住,他死死扣着柳腰,吻着她衣襟,哑声问,“别乱动!” 虞妙然一听,当即委屈,“没乱动,妙儿是被动的。” 她哪里有乱动!她自被转过身,一直保持微微分开,是被动的! 她好委屈的!有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要飞出去了都没喊停,哦,当然她才不承认自己很喜欢,反正只是蹭蹭难受的又不是她。 风长隐闻言,轻轻咬了咬她的小耳垂,“高兴什么?” 这种竟然还可以放大的时候,是关心她刚刚在笑什么吗?虞妙然跪着的膝盖再挪开些,欢喜朝洁白墙面影子指去,“小师父,你看!像不像妙儿长了一条大尾巴!” 当然她更想说,她好像长了男人的东西,但是她不敢。 风长隐寻声望去,影子是黑色赤条,映在洁白的墙面仿佛是一对正进行的恩爱恋人。 但实际上,赤条站立的只有他,那被禁锢的少女头上双螺髻一对胖乎乎的狐狸耳朵,而身怀引诱任务的狐狸少女衣衫整洁完好无损。 她甚至靠在他胸膛前咯咯笑,将旖旎氛围毁得一干二净。 虞妙然不知道风长隐在想什么,低头看着自己裙子泡成伞状,颜色鲜亮的绿色大蘑菇! 她忍不住伸出去戳,可惜在即将戳到时,被捉住了,她仰头望去,眨着卷翘眼睫,“小师父,妙儿要小师父温柔点蹭……” 烛光中四目相对,虞妙然合上眼眸,在亲吻中慢慢倒在榻上…… 蹬掉绣花鞋,穿着足袜的小脚扣住大脚脚踝,湛蓝色掀开掩盖着揉成一团的身影。 夜色沉沉,七月酷暑。 “呜呜……” “妙儿热……” 僵住了一会儿,少女鲜亮的绿色外衫罗裙、雪白中衣一件件丢出,蹬掉足袜小脚丫蹭到小师父膝盖窝,然后被捉住了…… 七月初七,鹊桥相会。 时隔一年未见,虞妙然闷在被褥中身子往上一去,轻颤着问:“小师父你是不是发作了?” 为什么这么久还没好! 她后悔了,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小师父还不准她解了里衣!再好闻,黏糊糊的她也受不了! “不是……”风长隐扣着虞妙然乱动的小手,“是想你……” 是想她!她喜欢小师父说情话。 鬓发汗湿的少女在黑暗中瞪大眼睫,随即笑弯了眼睛,双脚缠到窄腰,这会儿不嫌闷热黑,无比热情迎上去。 同时发出一声闷哼声,风长隐拧眉,“别乱动……” 被褥中的少女委委屈屈,“没有,妙儿是被动……” 脚丫还在他后背上跟着下沉,小师父不讲事实乱说! 然后……被褥中传来闷闷指挥声,“嗯小师父轻点再轻点……” 禅房内很快只剩下急促唾沫吞咽声,久久难以平静。 直到下半夜,年轻男人下地捡起地上衣裳,随意穿好,看了眼老君像,推开窗,散了满室奇香。 廊下垂挂的夜灯在夜风中轻晃。 灯光下,刚刚强行结束的风长隐,仅穿着里衣,那如玉面庞神情凛然不可侵犯。 他迎着深夜凉风,想起姻缘树下捏着同一根姻缘线的年轻男女。 风长隐冷白手掌攥着一只雪白足袜,大概方才蹬下落到他衣服上,他顺手捡起来。 确实很搭,天定姻缘天作之合…… 风长隐垂着眼睫,冷静了一会儿,合上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