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世子妃的脸上都是带笑的。 当他听到他的夫人要没了,他整个人像是被人扼住喉咙,顿时呼吸不顺畅。 “就算你护住这城池如何,你最想护住的人不还是没有护住──” 他话还没有说完,司桁的刀笔直插.进他的腰腹,男人一命呜呼。 他护的住! 他一定可以护的人住! 当即安排后事情发疯似得往回赶,幸好他赶上了。 司桁闭眼,跟前浮现的是祝温卿香肩半露的样子,他容不得任何人碰祝温卿。 要想做到这种地步,他必须要更强大,强大到可以只手遮天。 司机喉结滚动,张开眼,重新翻看上京传来的信报。 是快要结束了。 他的姑娘一定会无事。 他夫人想要的都会得偿所愿。 翌日,祝温卿睁眼,入目的是一个空旷的椅子。 司桁没有来。 平日里司桁就坐在那把椅子上,看着她醒来。 司桁说:“我想夫人一睁眼就看见我。” 祝温卿扭过去头不看他,司桁就走到她跟前,强势让祝温卿看他。 “夫人可是想老爷了?”阿婆问。 祝温卿摇头,阿婆只认为祝温卿在嘴硬不承认。 之后一个月内,祝温卿又看不见司桁,她又被关在院子里。 只是她的脚上被迫带上司桁送的小金锁。 是那日她一醒,小金锁脚链就出现在她脚踝上。 她要摘掉,暗卫警告她:“世子说若是摘下来,夫人就看不见心里想看的人。” 祝温卿心里的怨恨源源不断涌现出来! 司桁为何对她这般! 这般残忍! 祝温卿怨恨着就笑了。 冬眠心疼地抱住她,祝温卿扑在冬眠怀里哭。 “姑娘,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冬眠一直像个大姐姐安慰着祝温卿,祝温卿每每崩溃的时候,冬眠握住她的手给予她力量。 祝温卿哭着,突然想明白,为何司桁把冬眠留在她身边,而不是秋蝉。 司桁,真是事事周到。 时间就这么过去,自从初雪之后,陇西再也没有下过雪,可温度极低,似乎要将人冻地抽搐才罢休。 但祝温卿却被养地更加娇嫩。 陇西姑娘皮肤粗燥,祝温卿脸蛋比刚蒸熟的鸡蛋还要顺滑。 每日光是望着这样的美人都心情愉悦。 “夫人,要过年了,你可有想做的东西?” 往常她会跟外祖父一起过。 与外祖父守岁。 外祖父摸着她的脑袋说:“我的阿卿又大了一岁。” 她调皮地眨眼,接过外祖父的红包。 今年,什么都没有。 祝温卿摇头,她甚至连院子里的红灯笼都不让人挂着。 素雅的根本不像过年。 阿婆们拿祝温卿没有办法,依祝温卿的主意。 除夕这天,祝温卿无聊,也不想守岁,命人早早撤下去碗筷。 阿婆们劝着祝温卿多吃点,不能因为老爷不回来就不吃。 过年这么重大的日子,老爷怎么能不回来了! 经过这半年多,阿婆们也算是明白,司桁真的很宠祝温卿,或许司桁真的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