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婧儿也对涂雷感到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之时,涂雷却拉住婧儿的手,勇敢的说:“无论生与死,我都要跟婧儿在一起!” “……!”婧儿看着涂雷黑黝黝又布满大小不一的疤痕时,面色复杂。 这男人,是开窍了么? 胡氏气到手痒痒,一动手竟打在大儿子的身上。 她咬牙切齿的说:“你宁愿被我打,也要护着这个女人?” “妈,我说了婧儿是我媳妇,也就是您的儿媳妇,大儿媳妇!” “好好好,你翅膀硬了是吧!” 胡氏气呼呼的扭头就走,她还就不信了,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竟有胆忤逆她? 她这个母亲,当的也太心酸了! 涂姑姑看侄子涂雷好像有话要跟婧儿说,她也算识趣,默默地走开了。 这小两口因她的到来,长时间分房睡,也真的是难为他们俩。 “姑姑,你看这块……?”婧儿找到一根光滑的木材,应该适合用来做桌子腿。 她一转身,差点撞上了涂雷。 婧儿见涂姑姑不在这儿,暗想自己就这么姑姑抛下了。 “你这人看着点,要是我收不住手,这就又要插进你身体里,那你这伤几时才能痊愈?” 在这种情况之下,婧儿感觉不说点什么话,会显得特别的尴尬。 她扔下话,就想要溜了。 忽然,涂雷手一拉,直接将毫无防备的婧儿拉到自己的怀里,蜻蜓点水般的温柔一吻。 婧儿感觉自己的脸红成了番茄,脑子放空,她一把将涂雷推到墙上,说:“你这臭男人又想戏弄我,是不是?” “我告诉你,我现在不是以前任人欺辱的圣母包婧儿,我……恨你!” 婧儿吼出了自己一直以来都想对涂雷说的话,这就是她对他仅剩的情感。 她恨他,恨他入骨! “我臭么?”涂雷根本就没听懂婧儿说的大实话,还以为自己身上有臭味,竟然又去冲了一个凉水澡。 胡氏见大儿子伤势未愈,还作死的去洗冷水澡,更是气的不打一处。 她来到自家田埂上,说:“你除了干这些活,就不知道管一管你儿子?” “你咋来了?”涂草记得自家媳妇讨厌来到这田埂之间,嫌脏。 “我不是说了,叫你好好的管教一下你儿子!” “哦,儿子的事就让你管呗,我插什么手?再说了,一直以来,不都是你在管着他们么?” 涂草洗了洗自己手上的泥,抬头看挂在天空中的太阳,也差不多到午时,他该回家去煮午饭了。 胡氏见他手指缝还那么多的黄泥,老脸一红,说:“今儿晚上,我不准你碰我!” “啊?怎么了吗?”涂草一头雾水,心想自己既没做错事,也没有说错话啊。 不过,这对他来说也不算是惩罚吧! 胡氏傲娇的冷哼一声,不再搭理涂草。 “这都一天了,你们有谁看到过涂电?他又不回家,是在外面遇着什么事了吗?”胡氏因石府的事,至今心里都留有阴影。 “他能遇着什么事?我看,他八成是拿着您给的银子,又到城里去花天酒地!” 涂雷这话酸,很酸。 其他人也都听了出来,宁愿假装自己在安静的吃着晚饭,也不想被殃及池鱼。 “婧儿,你也帮我说说,妈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妈心里眼里装的都是涂电,那我该怎么办?” “额?”婧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又不关她的事。 胡氏却来了劲,眉飞凤舞的说:“她能懂什么?我能让你弟弟乖乖的待在家里,少出去丢人现眼,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反正,少打婧儿的主意,婧儿是我女人!” “你为了个女人,连自己弟弟都不要了?她有什么好,我再带你买一个女人回来,不就填补了她的缺!” “说的比唱的好听,这么些年,你什么时候给过我一枚铜板?” 说到钱财,胡氏活像个守财奴,什么都要精打细算。 她愿意给,那才是真的给。 反之,要有人像涂雷这样逼着她掏银子的话,那就别怪她翻脸无情。 “你非要说我没给过你零用钱,那就当有这回事吧,以后也不用再给你银子花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