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她? 痴人说梦! “我要打你,你还敢躲?”胡氏急红了眼,气血倒流,还想要继续对婧儿施暴。 婧儿无法,一只手抓住胡氏的胳膊,另一只手快速的钳制住胡氏的老脸,说:“又想拿我撒气?我可不是个软柿子,任由你们欺负!” “放开我!”胡氏气急败坏。 谁家的儿媳妇胆敢擒贼似的抓着婆婆不放,还口出恶言? 婧儿才松开了她,就听到她说:“反了你还,敢骑到你娘我头上拉屎?” “老不知羞的,你是我娘?我娘从没有这么大声跟我说过话,你怎个有脸在这儿充我娘?” “哈,你以为你娘算个什么好东西?虽不曾大声呲你打你,但她能做出这卖女儿的事,我就不信你心里不记恨她!” “我恨她,更恨你!别忘了,你现在执意要把涂音嫁去石大海家,不也是变相的卖女?” 婧儿这话,刺痛了胡氏的心。 而婧儿对胡氏才刚说过的话,也很介意。 这么些年,无论自己遭遇到多么离谱又残忍的事,她都不愿意想起自己也是个爹生娘养又活生生的人。 想到了这儿,婧儿便不肯再往下想下去了。 像有没有亲人这种事,对她来说,一点儿也不重要! “妈,你咋哭了?谁招你的,你告诉我,我打他去!”涂电在外面风流一夜回来,走路都在打摆。 他揽着胡氏的肩膀,说:“妈,你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我是你儿子,你儿子哈!” 胡氏没好气的推了他一下,一嘴的臭味,但她又不太放心,伸手去将涂电又捞回到自己身旁。 这边,涂雷抓着一只兔子走来,脸上还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给你今晚上加餐!”涂雷随手就要将手里的兔子塞到婧儿的怀里,婧儿冷漠的避开一步,不让这兔子触碰到自己。 也不知是哪儿来的野兔,有什么可稀罕的? 说再多,这男人也不过是想拿一只兔子哄骗她烧饭,循序渐进,也就什么活都落到了她的头上。 “你干嘛呀?”涂雷手中一空,眼睁睁的看着兔子掉落在地,他想要再把它抓回来,又要费不少的功夫。 胡氏和涂电都看到刚才的那一幕,他们都暗暗震怒,这婧儿怎么能对兔子如此无情? “喂,那再怎么说也是一只兔子,你怎么能……?” 婧儿没等小叔子涂电把话说完,便不卑不亢的怼道:“嗯,它再怎么说也就是只兔子,还能比人娇贵?摔一下怎么了?它是死了?还是缺胳膊少腿?” 等婧儿回了屋,胡氏已按耐不住的教训起自己的这两个孬儿子。 她先是指着涂雷的鼻子,说:“都是你惯的她,如今是连我这个正经婆婆都不放在眼里!” “啊,我没想惯着她,是她太凶了,又不让我碰她……?” 涂雷也很憋屈。 他几次三番都想要跟婧儿亲热,但每一回,他都被婧儿提前识破并打翻在地。 他压根儿就没法以男人强有力的体魄,全身心的征服婧儿这个女人! “她没让你碰?你们该不会到现在都没圆房吧?”胡氏问得直白。 涂雷不想有事瞒着自己的家人,才点了点头。 但是,他这时候还没意识到自己犯的错有多大。在外面忙了一天的涂草踩着月光回到了家,进门的第一件事,那就是洗脸吃饭。 可,他看到的却是屋里黑漆漆的空无一人,没有一点儿饭菜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涂草很生气。 自己累死累活的在外面干活了整天,每天盼着的就是回到家能有热乎的饭菜填饱肚子。 可如今,他有啥了? 胡氏毫不避讳的说:“咱想早点儿抱孙子这事,怕是要遥遥无期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这个没用的大儿子,连自己选中的媳妇都不敢碰,软包怂蛋一个!” 胡氏也是不吐不快,一开口就要说到尽兴为止。 涂雷受不了母亲这么样的辱骂,他低垂着脑袋,算是没脸见人了! 涂电却在庆幸,以为自己还能有意想不到的便宜可以占,他这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唉,要不然这样,咱想办法弄点药给他吃吃,病会好的。”涂草错理解成了自己的大儿子不能重振雄风,居然要求涂雷勇于面对自己,坦诚就是一剂良药。 胡氏信了涂草的邪,也说:“对啊,不如我明儿带你去抓两副药回来吃一吃。” “要我吃药?”涂雷惊了。 他不记得自己有说过,自个儿的身体有任何的毛病啊? 胡氏拉着大儿子的手,哭道:“儿啊,苦了你了。要不然,你跟你弟弟出去学学,长长见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