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葵花她会不会已经……? 一想到这儿,婧儿脸色煞白,自问自答的说:“葵花她逃了?逃了的!” …… 第二百零四章 这臭道士是不是有病 “葵花?”傅东诚见婧儿神色有异,待要细问,他却收到外面弟兄传来“布谷布谷”的鸟叫声。 这是他跟圆脑袋他们几个约定的暗号,一旦出现突发状况,就用这布谷鸟的叫声,来提醒撤离的时候到了。 傅东诚深看了婧儿一眼,说:“人,只要犯了错,就必须要受到惩罚!你是个明事理的女人,断不该为他人犯的错,而遭受到良心上的谴责!” 说罢,他人已经消失在婧儿的视线范围之内。 婧儿再想说些什么,却已是来不及了。 “你咋了?看到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涂雷推门进来,先是注意到婧儿表情不对,他才发觉这屋里有些太亮了,晃眼。 他也不管婧儿在想什么,要做什么事,径直过去将屋里燃着的煤油灯摁灭了。 今晚的月亮那么大,将屋子里照得那么亮,哪儿用得着费这油? 太浪费了! “……!”婧儿欲言又止,想说自己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守在家里,到处黑漆漆的,很是害怕。 但是,她料定自己这么说,不仅得不到涂雷的半分怜悯,还会引起他的不爽! 她摸着黑,走到涂雷的身后,说:“要不然,请差老爷帮我们在村子里找一找妈?毕竟,妈在村里不太讨喜,被人针对也是……?” “你在咒我妈?包婧儿,我平日里是不是太给你脸了?”涂雷勃然大怒,扬起手就要抽婧儿一耳光。 就在婧儿认命的闭上双眼,等着承受涂雷狂风暴雨般的凌虐之时,一颗石子击中涂雷的手背,疼得他怀疑自己的手破了个洞。 涂雷疼得满地打滚,一个劲儿的“哎哟”喊疼。 婧儿看他这个样,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总之是无法安心。 “你…你哪儿疼?”婧儿蹲不下身,便想着去点煤油灯,以便自己能够看清涂雷是出了什么事。 谁知,涂雷破口大骂道:“你个瞎了眼猪油蒙了心的毒妇,竟敢谋害我,看我不打死你!” “不是我打你的,你是不是自己碰到了哪儿?” 婧儿才这么说着。 忽然,随着月亮被乌云遮挡,屋里屋外都暗了下来,没有一丝光亮。 一只布满老茧的大手,出其不意的捂住了婧儿的嘴巴。 婧儿想对涂雷喊救命,但她就是没法发出一点儿的声音。 “看,这男人多粗鲁,根本就不值得你托付终身!” “……!”婧儿本想叫这家伙放了自己,但她好像感觉不到这家伙的恶意。 而且,他也没有像涂电那样,依仗着莫须有的借口,行不轨之事。 “所以,你把你知道的事都告诉我,我便助你逃离火坑!” “……!”做梦! 婧儿才不上傅东诚的当,这家伙说得好听,等事情妥了,哪儿还会想起她这人? 不管,哪怕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她也不能出卖涂雷! 待涂雷逐渐平静下来,他借着月光看向婧儿,说:“你怎地还站在哪儿?我告诉你,只要妈一天不回到这个家,我就绝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顺便提醒你一句,要敢跟那几个穿臭皮囊的官差胡说,我剪了你的舌头!” “只是拜托他们帮忙找人,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想,妈定是在石府!” 暗处,傅东诚听了婧儿的这句话,毫不犹豫的直奔到石府。 麻子哥嘿嘿笑道:“我看,大哥这是陷入温柔乡啦!” “少乱说!”圆脑袋嘴上这么说,他脸上的表情可不要太耐人寻味! 闷油瓶也一个样儿,都盼着大哥傅东诚能动春心,安定下来。 这有女人作伴的日子,跟没有女人的日子,那对于一个正值青年的捕头来说,那是天差地别的感受。 涂家,婧儿和涂雷还在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执不休。 涂雷想着出去找胡氏回来,还要叫婧儿也一起去。 “我不去!” 婧儿斩钉截铁的回答,让涂雷自感失了面子,他提溜着婧儿的脖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