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音开口就是挑是非的话,惹得小梅不屑置辩的狂翻白眼。 婧儿一愣,她人已经被小梅似八爪鱼般缠得很紧,一步都迈不动。 “小梅夫人,你再不下来,我孩子都要掉了!”婧儿知孩子是小梅的心病,提别的或许不管用。 小梅不情不愿的从婧儿的身上跳下来,说:“都堵在这儿干嘛?快去敲门,敲门呀!” “我敲了半天门了,没动静!” “那是你!” “你!” 小梅和涂音一见面,出于女人之间的直觉和本能,两人都视对方为仇敌。 要没有婧儿这个大肚婆在中间拦着,这两人都能直接干架! 门后的石傅圣也不聋,自是听到了外边的吵闹声,他铁了心不去管,却又久久舍不得走开。 此后一别,或成永别! “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您……?” 石大海送石母从后门而出,石母的话还没完,已经远远的听见涂音与人拌嘴的声音。 石母对涂音那娇纵跋扈的声音,是再熟悉不过。 她没有贸然回家,而且返身跟石大海说:“老大哥,我听着那边儿好像有你夫人的说话声哎?” “她又出去了?”石大海不以为意,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他还惦记着房里睡着的婧儿,这小梅不在肚里,不就刚好方便他做坏事了么? 他一边往里走,一边说:“你回吧回吧,我还有重要的事儿等着办呢!” “……!”石母不死心,但一时又想不出更好的理由,借石大海驱散守在她家门口的那几个女人! 几个女人? 她也是死马当活马医,随口说:“听着好像不止是你夫人在,涂家的两个现世活宝也在那儿呢。” “涂家?”石大海生怕涂家来人,坏了他的大好事。 他谨慎的猫到墙角,往石傅圣家门口瞄了一眼。也就是因为这一眼,他确信自己看中的猎物已逃出他编织的陷阱。 婧儿一个弱女子,又不熟悉他府上的地形,如何逃得无声无息? 守门老仆见势不妙,麻溜的脚底抹油,蹲到门后躲起来。 看不见他,看不见……? “那个石大哥啊,我要到村外去买买两块豆腐,就先走一步了!” 虽然,石母也不知石大海火烧屁股似的是为了什么事,但看此情形,她的目的达到了! 只要石大海插手此事,多为她争取一天的时间,她就立马收拾金银细软,带儿子远走高飞! 儿子离了这伤心之地,也就有了重振旗鼓的时机。 “你这条老狗,快说,到底是谁拐走我的……我的客人!” “哎哟老爷,您也知道老奴眼神不好,又不敢乱看乱瞧的,老奴就只管开门关门的,什么都不知道呀!” “你倒会替自己开脱,等老子哪天闲了,仔细扒了你的狗皮!” 石大海下狠劲的踢了守门老仆一脚,以此泄气。 看看,他养的都是一群不服使唤的傻逼狗东西? 连个活人看不住,留着他们有什么用? “小墨子人呢?” “墨……老奴不知!” “你啥不知道,光会张嘴吃饭啊?去,把他给老子喊来!” “是!” 这时,三个女人还在为“谁敲门”的事,闹得不可开交。 小梅想自己去敲门,并坚信自己去敲门的话,就会有人来开门。 但涂音不这么认为,还非常坚决的反对小梅碰石傅圣家的大门,一口一个骂她不配! 作为中间人的婧儿,她可以去敲门,却宁愿横在涂音和小梅两个女人的中间,左右为难,也不愿意去敲门。 门好敲,但事儿不易处理。 今天,她宁愿做一个瞎了眼的和事佬,也不愿意摊这趟浑水! “嫂子,你不站在自家人这边,怎么反倒帮着一个外人?” “说谁外人呢?我跟婧儿是义结金兰的好姐妹,同生共死的那种,你算什么玩意儿?” “哈哈,这年头还有人打肿脸充胖子?就我嫂子憨实样儿,她能跟你这腌臜泼妇拜把子?” 涂音和小梅,一个赛另一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