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容这两天都没有吃到周锋郎做的饭菜,闻到香味就馋疯了。 自己盛了一碗汤,一口下去好吃到哭。 那可比外面的饭菜有滋有味得多。 周锋郎笑道:“吃慢点,别噎着,明天杀只鸡吃,前几天赶镖的时候,一个兄弟家里卖烤鸡的,他告诉了我烤鸡的法子,我应该会做。” 除了脸色苍白一点,外表并不像个病人,家里做饭做菜已经能全然揽下,他想快点恢复身体。 但是奚容拿回来的药他从来不吃。 那些居心叵测的家伙送来的药不知道是什么来路,他是不吃的。 藏得好好的,奚容不知道在哪里,再加上周锋郎也会煎药,那些药是马堂主给的药,奚容总以为那上好的药材周锋郎已经吃了,如此便身体越来越好。 不过四五天,伤口已经开始结痂。 周锋郎每天晚上自己擦拭身体,虽然不下水,但是也要干干净净的。 第五天把床单和被子洗了干净,当天正好是个大太阳天气,早上洗的被子,下午就干透了。 奚容在家里写点东西,周锋郎这几天一直没有出门做工,都在好好养伤,刚好了些有看上换洗晾晒,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屋顶上一丁点蜘蛛网都没有。 别说家里的桌子上,厨房的灶台了,就连门槛都是光溜溜的一尘不染。 奚容笑道:“你怎么就这么闲不住?” 头几天还算扎扎实实养伤,到了七八天的时候伤算是不怎么疼了,开始了各种作妖。 家里整顿了干净,每日的时间多的是,等着奚容醒了就在床上搂搂抱抱。 奚容醒来了会赖床好一会儿。 便是被周锋郎抱着亲来亲去,奚容怕碰到他的伤口,也不敢怎么用力反抗。 再说了,周锋郎那么人高马大的一个人,就算是身体还没恢复,一只手臂能把他制服,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如此便被按着亲亲贴贴,头发都被亲得湿哒哒的还不罢休,漂亮的双手被抓在周锋郎的手心里都是亲了无数遍。 “乖容容,起床吃饭了。” 那可真是黏糊得不行,借着喊奚容吃饭的由头亲了这么久,奚容连忙讨饶,“我起来了、马上起来!” 他挣扎着要起来,又一把被周锋郎搂住,放在腿上坐着,周锋郎从身后环着他帮他穿鞋。 一边穿又时不时亲他一下,惹得奚容一大早起来脸已经红扑扑的。 “容容好可爱。” 穿好了鞋还帮他穿衣服,奚容实在不行了,连忙把他撵出房间。 原来周锋郎每天要起床做工,一直没有时间和奚容好好亲近亲近,如今有大把的时间,真是恨不得把奚容挂在胸口、揣在怀里,随时随地捧在手心亲亲舔舔。 如此黏糊得要命,还在家里拿那两匹布给奚容做了一身漂亮的新衣衫。 他那手艺可真是没话说,虽然不会绣花,但是衣服却做得好极了,完全是贴合奚容的身量,穿起来也好看,大狐裘做了个冬日披风外套,奚容穿起来衬得脸色雪白,像北方来的冰雪般的贵公子,漂亮得不像话。 奚容得了新衣服高兴极了,周锋郎把他搂在怀里大半天亲来亲去也不说什么,到终于有些要发作了,又到了吃饭时间。 这几天周锋郎的手艺可是越来越好,每顿饭都能让奚容心服口服。 周锋郎搂着他总是说:“看在你夫君做饭好吃的份上,容容这辈子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真是爱死你,没有你的话我会疯。” 每每奚容被亲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见他说这些话,没头没脑的有时候也记不太清。 周大郎搂着奚容亲的时候简直要爱得死去活来,恨不得把浑身上下都亲上一遍,甚至每每都要出些糗,但又根本不会男人和男人那档子事,怕做得不好弄伤了奚容,老想着有机会买些贵重些的绘本偷偷学习。 如此一直腻在家里也不怎么出门,养伤养了二十来天,竟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马堂主有趟重要的镖要走,亲自过来请他。 周锋郎站在门口,奚容在房间里问:“是谁?” 周锋郎答:“工头喊我去做工了,我和他说说话。” 把门一关,和马堂主一同在外面说。 第一句话就是:“要的时间久不久?” 第二句是:“多少钱?” 马堂主连忙说:“也是邻县,比朝阳县更近一些,只是东西在县里的,需要运送在另外的县,来回一百五十里路,估计要两天,五两银子,没有上回那般凶险。” 周锋郎又问:“我堂主可否借在下一匹马,在下骑去县里接镖,再回来,估摸一天就够了。”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