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无法再被压抑的欲望——就如同现在。 他的阴茎在她的抚摸之中勃起,欲念如同海底的火山爆发,喷涌出能够焚尽所有理智的岩浆。 他的自制力显得那么可笑,只在她主动的抚摸和邀请之中瞬间碎裂为齑粉。 他熟悉着她的身体,知道如何去抚摸、亲吻甚至……鞭笞她。 她会在他的掌下哭泣、颤抖还有,祈求。 他能够掌握让她在疼痛和快慰之中反复拉扯的力道,让她在刺激得性爱之中一次次靠近他,满足他掌控她的欲望。 ——她是那么的乖,看着他的眼神,是一种清澈明亮如夏夜萤火的纯净和信赖。 有时,他也会分不清,他到底是在调教之中满足的事什么。 对她的控制欲,或者是……毁灭欲? 此时此刻,却已容不得他在想太多。 纯粹的欲望已经彻底占据了自己的整个身体,应该将她从自己的身体拉下的手掌在抚摸到她赤裸的肌肤时,已经扭曲为了带着些许力道的轻拍。 她可能是有些疼了,但是她乖的不可思议,哼哼唧唧着一些委屈的呻吟,还在往他身上凑。 她扒开他睡袍的动作熟练得不可思议,纤细修长的双腿缠在了他的腰间,像是一株汲取他人生命里而生存的藤蔓植物。 他们的体位在纠缠之中改变,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他半跪在了床上,而她整个人仰面躺在了他的身下,彻底被他所包围。 喘息声在安静的室内清晰可闻,他直起上半身,看着她脸上朦胧的色彩,伸手提起她的右脚踝,让她的腿间没有任何遮挡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月光明亮,落在床上,让他看清了那红嫩充血的花瓣,宛如夜色之下盛放的嗜血之花,是一种充满了原始性欲的颜色。 “啪。” 他挥掌打下,软嫩的阴唇被冲击力挤压变形,汁水也在拍击之中四溅。 “啊!”她在猝不及防之中惊叫,双眼蒙上了一层雾气,“Daddy……我好痛——” “啪!” 他在腥甜的味道之中再次挥章,握紧她脚踝的手也感觉到了她身体的紧绷。 她应当是疼的,但是她却就这样躺在月光之下,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将自己送到了他的掌下。 她从来不会试图逃跑。 他感觉自己的头像是在抽疼,也像是被这样的乖巧彻底取悦,产生了更加强烈的兴奋。 他抚摸着那被拍打之后更加红肿软嫩的阴唇,花瓣一般被他的手指把玩揉捏,淫液从会阴流过开始微微张口的菊穴,落在床上,变成一滩暧昧的深色濡湿。 她似还觉得不够,挺着腰用自己的小穴蹭着他的手指,那双只有他的影子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委屈地哀求:“Daddy……再用力一点好不好?Daddy摸得我好舒服。” 娇吟像是惑人心弦的乐曲,让他无法拒绝。 他终于开了口:“我是谁?” 她的淫水流了他一手,直往他的欲火上浇油。 他换了更加粗壮的阴茎,抵住了她的穴口,紧窄的花穴迫不及待地含住龟头,让他本来就被强行压制的欲望差点就绷不住。 她扭着腰试图自己吃下去,却被他掐住了细腰强行吊在了不上不下的位置。 她委屈地瘪嘴,最终按照他的要求,回答了问题。 “竺奚……你是竺奚,是我的Daddy——” 心弦终于承受不住声音的颤抖,彻底断裂。 他沉下腰,将自己送入了她的包裹之中。 汁液在性器接触的位置堆积成了泡沫,他的力道大得可怕,仿佛要将她彻底撕碎。她却不躲不闪,四肢都缠在了他的身上。 她温柔地接纳了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