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曦找了一个空闲的周末,和莫黎约在了家里要开个双人趴。 买了两瓶红酒,再点了披萨和炸鸡。莫黎打来电话,兴高采烈的地跟她说她这段时间瘦了不少,明曦笑她太嚣张,转眼就再加点了更多高热量的垃圾食物。 莫黎在家里的公司当业务经理,职位半高不低。家里是说是要给她磨练磨练,但她却知道自己早已经在继承权中败下阵来,父亲看好了姐姐,而她作为被弃掉的棋子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 莫黎本来就心大,也从未萌生想跟姐姐竞争的念头,也就欣然地接受了家里对她的安排。 门铃响了。 明曦去开门,莫黎一身干练的女士西装配西裤,黑长发靓丽如绸缎,妥妥的御姐,别说男人了,女人看了都要腿软。 就连明曦都要感慨一句,真是数年不见,小土豆都能变成炸薯条了。 以前的那个总是哭唧唧的小姑娘已经成了能独当一面、英姿飒帅的事业女性了。 明曦依在门框,双手抱胸,「我还以为飒这个字跟你八辈子打不着。」 莫黎帅气地甩发,给她抛了个媚眼,「人会长大,土豆会发芽,唯一永恒不变的就是变化。」话虽如此,莫黎挑眉笑,「你倒是一点儿也没变。」 「我倒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两人对看了数秒,莫黎忽然眼眶泛泪,展开双臂扑上去抱了她一个满怀。 「你还真的是绝情,说走就走,也不打个预告。泽丞那家伙到底对你说了什么花言巧语让你傻乎乎的跟着他?你要去英国也没问我要不要一起,我可以陪你开学啊!」 明曦的嘴唇张开又合上,莫黎哭得更大声,她放弃辩解,好不容易将她哄到沙发上坐下,她才停止哭泣。 莫黎的个性是这样,爱哭又爱闹,但是哭完闹完就没事了。明曦当年说走就走这件事确实伤害到了她,她憋着没处宣泄,总算抓到罪魁祸首,难免闹得大了些。 明曦也知道,她给莫黎拿来了酒,还把披萨都放好在桌上,听着她碎碎念地念起了这些年遇到的事情。 她才恍恍惚惚地发觉这五年说久不久,说短却也足以改变了任何一个人的一生。 没有她的这五年,温斯特是怎么过的呢?他大概也像莫黎一样,经历了许多她不知道的人生经历,遇见了许多她不会认识的人,或许也谈了几段无疾而终的恋爱,才走到了现在。 莫黎念完了明曦,心满意足地吃起了披萨。 明曦和她靠在一起,头对头地躺在沙发上,明曦却闻到了些许不大对劲的味道,莫黎会擦香水,但不会用这么男性化的调,她吸了吸鼻子,起来侧过头看她。 「怎么了?」莫黎问。 明曦指了指她的脖子,「坦白从宽。」 留下红痕的人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知道莫黎的穿衣习惯,知道要落在一个正常情况下不会暴露、但躺下来却会探出来的角落。 莫黎一愣,然后懊恼地低声骂了一句,那个混蛋。 莫二小姐不会对明曦说谎,干脆就将自己的床上私生活透了个底。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