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岌一直喝到整个人都不清醒了。 旁边有人劝他:“年轻人,看开点就好了,少喝点吧,不要这么折磨自己。” 白岌眉毛竖起,暴躁道:“你滚开!你又不是我老子,凭什么管我,怎么现在全世界的人都要来管我,我碍着你什么事了吗?偏要来为难我。” 那人深觉眼前的这个人已经喝得太多了,根本劝不动。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不好再多管别人的闲事,他摇了摇头,走远了。 酒桌上摆满了一堆歪七扭八的酒瓶,白岌手里抓着透明的酒杯,自言自语道:“哥哥,你可真是狠心,我都怀疑你是否真的爱过我。怎么会有人把分手说的这么干脆” 一杯酒下肚,白岌半醉半醒地伸手从外套的口袋里摸出手机,点开通讯录,指尖在“哥哥”这个备注上方顿了顿,他静静地盯着这两个字看了许久,还是往上翻了过去。 随后手指在“林榆白”这三个字后面停下了。 白岌用手撑着额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冬日里呼出的白气很快消散在空气中。他拨通了林榆白的电话。 过了好一会,对面才接电话,林榆白声音很轻:“喂,校草,我上课呢,你打电话给我干嘛?” 白岌假装听不懂他说的话,自说自话道:“我喝醉了,在情人小巷的微醺酒吧,你快来接我。” 说完这些话,还没等林榆白回答,白岌就挂了电话。 舞蹈室里,正在上舞蹈课中场休息的林榆白看着已经挂掉电话的手机屏幕,骂道:“这叫什么事啊?我不是说我在上课吗?哪里有时间去接你。还有,自己喝醉了不会找江江啊?真的是。” 说完,林榆白拨通了江危的电话。 马上,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冷寒的嗓音:“林榆白,有什么事吗?” 林榆白:“江江,你对象白岌在情人小巷的微醺酒吧喝醉了。” 正走在校园路上的江危闻言惊讶道:“什么?” 林榆白:“然后校草打电话让我去接他,真是莫名其妙,主要是我现在还在上课呢,但是丢他一个人在哪里终归不太好,所以,江江你不是没有课吗?你去接一下他吧,而且我觉得校草最想见的人还是你。我现在还在上课,先挂了。” 江危回了一句:“噢,好。” 挂了电话那一刻,入冬的寒气迎面袭来,灌入他的每一寸肌肤。 江危感觉内心翻滚着一股寒意。 白岌心里是一点都没有他了吗? 怎么喝醉了酒,宁愿打电话给一个半生不熟的朋友来接他,也不愿意打电话让他来,他就这么不想看到自己吗? 虽然是这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