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岌偏头看了一眼他们搬进来的担架,双手一捞,将江危打横抱起,江危贴着白岌那赤/裸的胸怀,顿时感觉鼻子泛酸,眼角的泪水也啪嗒掉下。 许是肌肤感受到了那滴冰凉的泪珠,白岌垂眸对他说:“别怕,我在。” 白岌抱着江危走出实验室门口的时候,哪里围了不少学生。 大家一边探头探脑地看,一边窃窃私语。 “江院草这是怎么了,我看他嘴边挂着血。” 看到赤身裸体的白岌,一个女生忍不住感慨:“校草身材也太好了吧!” 可稍加注意就会发现白岌的双手血肉模糊,血淋淋的一片。 那个女生见状马上皱起眉头:“校草的手这是怎么了,看着心疼死我了。” “今天这实验室里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啊?” “听说是校草砸窗进去救了江院草。” 随后他们看到白岌后边还跟着几个医务人员,医务人员抬着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赤身裸体/鼻青脸肿的人。 “我去,这是什么惊天大瓜啊?” 医生给江危的舌头做了处理,又给他挂了点滴,江危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唇色苍白,已经熟睡过去了。 白岌拉了一张板凳,就坐在病床边,深深地望着江危。他此刻心里深深地自责,都怪自己,如果他不凶江危,或许江危就不会一回学校就跑去实验室了,而且就算待在实验室里,如果他们不吵架的话,或许自己也可以去江危边上陪着他,也就不会给崔泽那个狗东西可乘之机了。还好江危这次没有受很重大的伤害,不然他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护士小姐姐走进来换点滴,眼角余光瞥见白岌那紧紧地抓在一起的血淋淋的拳头,表皮几乎毁了,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你这个手还是抓紧处理一下吧。” 白岌闻言低头去看,才恍然之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血肉模糊一片。 护士小姐姐看着白岌呆愣的模样,“你跟我来吧,我给你处理一下。” 白岌:“那就谢谢你了。”说完还冲护士小姐姐明朗一笑。 护士小姐姐霎时间脸红了,小声道了一句:“没事儿。” 晚上的时候,白岌手腕上套着两个塑料袋,塑料袋里面是餐盒。 因为白岌的拳头已经缠满了纱布,所以他空不出手来,他进门的时候,拿脚一踹把门关上了。 他进门一看,江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靠着枕头闭眼沉思。 “醒啦?”白岌把套在手腕上的塑料袋轻轻放在了桌子上。 江危闻声忙抓起眼镜戴起来,脸色沉白地扯出了一丝笑容:“你回来啦。” 白岌在病床边坐下,眉眼带笑地望着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