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在这一刻。 突然浴室门被哐当地敲响了几下。 江危把花洒关了,他用手抚了几下脸上的水珠,皱起眉头问:“谁?” 门外的人欲言又止道:“咳咳咳,那啥,江危你裤衩子忘记拿了。” 江危闻言看了一眼自己放在衣筐上的衣服,将信将疑地用手翻了翻,果然没有看到裤衩子。该死,他刚才脑子昏沉沉的,做什么都心不在焉的,居然忘记拿裤衩子了。 江危拉开半边浴室门:“你直接递给我吧。” 这个时候碰巧蒋文博走进阳台洗脸,他看到白岌站在浴室门边上,手里拿着一条裤衩子。他忍不住打趣道:“四哥,你该不会是想进去跟六江一起洗吧?你们两个有情况噢!” 白岌朝他翻了一个白眼:“滚蛋!老子是直男,再瞎哔哔赖赖,小心我拳头!” 蒋文博今日特别脑抽:“来呀!我不怕你。” 白岌抬脚踹了他一下,蒋文博不认输,他趁着白岌没注意,伸手把白岌往前面推了一把。 白岌往前倾去,即将撞开半掩盖着的浴室门,说时迟那时快,江危突然一个用劲把门甩上。 浴室门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板合上的瞬间,同时把往它边上趴过来的人往后打去。 白岌感觉脸颊一阵吃痛,他低声骂了一句:“我操!”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梁骨,想到江危刚才就像防登徒浪子一样把门甩上。 他怒目而视,气炸了,他转过头来瞪着蒋文博:“推个屁啊推!老子刚才差点没命了!” 蒋文博:“哎哎哎!这事可不怨我,六江甩的门。” 白岌闻言笑了笑:“很有道理。” 蒋文博笑着点了点头,就想往后走。 白岌从后面一把拽住他的衣领,“要是你不推我,哪那么多屁事!” 蒋文博:“臣妾罪该万死,还望陛下恕罪!” 白岌被蒋文博给整笑了,他松了蒋文博,“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就罚你下楼给我拿外卖吧。” 蒋文博闻言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道:“可是,陛下,臣妾做不到啊!” 白岌又伸手抓住蒋文博的耳朵:“朕说你做得到你就做得到,你是在质疑朕的判断力!” 蒋文博低垂着脑袋:“臣妾不敢,臣妾告退!” 蒋文博走后,白岌把黑色的裤衩子挂在门把上,随后用手敲了敲门:“那啥,衣服我放外边了,你自己拿。” 江危听到外面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慢慢打开了浴室门,果然在门把上发现了一条内裤。 江危出去的时候,他坐在位置上用毛巾擦着头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