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垂下眼睫,沉思了一会儿,他心想江危肯定讨厌死他了,毕竟是因为他骂了难听的话被江危听到了,江危才跑出去的,然后因为心神不振外加气温比较高,所以就在路上中暑了。他抬起头望着江危:“对不起。” 与此同时,他听到江危也刚好对他说:“谢谢。” 白岌一听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忍不住甩了江危一巴掌:“你是不是有病?我跟你道歉你跟我说'谢谢',这什么鬼?” “嘶——”江危咬着牙倒抽着冷气。 白岌马上看着他,看到江危皱着眉头,着急问:“你怎么了?哪里疼?” 江危没有说话,抬起了挂着吊瓶的左手。 白岌看着从手背扎进去的针管,“这玩意很疼?” 江危一脸严肃道:“废话,你刚打我了。” 白岌恍然大悟道:“噢噢噢,对不起啊!” 看着白岌耷拉着脑袋的模样,江危忍不住笑了笑。 白岌:“你笑了太好了!” “什么?”江危听后敛住了笑意。 白岌开心道:“你笑了就代表你不生气了呀。” 江危看着白岌笑得那么开心,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昨天听到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他细想了一下,下一秒就觉得白岌可能只是内疚而已,可能心里还是不喜欢自己的,他刚刚到底在奢求什么? 两个人相顾无言地看着对方,白岌眼睛一直往江危身上瞟,心道:我天,怎么有人连生病都这么好看,眼睛这么勾人呢?他不好意思看我,他肯定害羞了,他对我有意思! 江危被白岌这么看着,心跳变得越来越快。该死!跳这么快,人家听见怎么办?他能不能出去啊? 江危忍不住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你能不能出去!” 白岌不解:“什么?” 江危把后背的枕头放下:“我要休息了。” 白岌被江危的话唤回了神,他愣了一下,马上站起来,“收到,老婆大人!” 江危一时间以为自己耳朵坏了,皱着眉头说:“什么鬼?” “江危大人!江哥!喊错了,喊错了。”白岌挠了挠头,震惊,他刚才居然把自己心里话说了出来。尴尬死了,他在想要不自己挖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晚上,白岌打包了一份三鲜米线回来。 江危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看书。 白岌把米线上边的盖子掀开,里面马上冒出一股热气,带着扑鼻的香气。白岌把米线往江危跟前递。 江危看了一眼米线,把手中的书放下,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江危接过米线,拿起筷子想夹起米线,筷子刚伸进碗里,眼镜就被米线扑腾上来的水雾模糊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