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其实,那个地—地方,就是两块巨大的山——山岩之间的一条缝——缝隙,跟我们知——知道的一线天,差——差不多。” 吴邪:“那你三年前倒的那个斗,就在夹子沟里面?” 老痒摇头,“不——不是,那个斗,还要在——在更前面一点。” “通过夹子沟,前面有——有一个人迹罕至的小——小山谷,那个斗是在那——那个山谷里……” “我们那时候推——推测,那个山谷里,肯——肯定不止一个斗。” “我想,泰叔他们说——说的大斗,极有可能也——也在那里。” 吴邪再问了一些关于夹子沟的问题。 老痒一一回答。 时间过得很快。 不知不觉,三人离开了村子,一点点深入进了秦岭深处。 转眼,一座整体看上去像是一条巨型金鱼,山体上还有着两个好似金鱼眼睛的山洞的山峰,出现在了三人的视野里。 老痒瞧见,激动的伸手一指,“夹子沟,就——就在那座金鱼山的后面,到了山顶就——就能看到。” 丁泽和吴邪没出声,边走,边无声打量了一番前方的山峰。 不多时。 三人爬上并不算多高的金鱼山。 站在山顶。 只见,跟老痒说的一样。 前方的山峰,由上而下,宛如被一柄利剑,给从中间劈了一下,劈开了一条细小的裂缝。 一眼望去,裂缝一直从山顶,延伸到了山底。 画面颇为壮观,震撼。 “看——看到了吗?裂缝的最——最底下,就——就是夹子沟,”老痒指着前方山峰的底部,问道。 吴邪点了点头,“看到了,我们走吧。” 三人再次移动,老痒照例走在最前面。 丁泽瞧见,考虑到进入夹子沟后,很难有什么机会跟吴邪单独相处,想了想,便伸手拉了拉吴邪的胳膊,示意吴邪走慢一点。 吴邪立即明白了意思,放慢了前进的速度。 不一会儿。 见老痒已经在前面走出了一小段,机会难得,丁泽麻溜拔出腰间的手枪,递给吴邪,跟着,再拿了几个弹夹递过去。 吴邪接过,收好,眉头皱起,小声问道,“丁哥,是昨天夜里,老痒的那通解释,有问题?” “嗯。” 丁泽轻轻应声,随即,因为注意到了吴邪从早上到刚才为止,有好几次想要发问,却又碍于老痒在旁边,而一直没能问出口的事实,也因为时间不多…… 丁泽不墨迹,“在我告诉你,具体哪里有问题之前,我想问你,你对老痒有多了解?” 听到这话,吴邪顿时将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我跟他从小玩到大,最近几年,虽然没有频繁接触,不过他的性格,我自认为还是比较了解的……” 顿了顿,吴邪语气变得沉重了一些,补充道,“至少,在这几天之前,我自认为我确实比较了解他的性格。” 闻言,丁泽不耽搁,“那我换个问法,就你对他的了解,你觉得他的城府,深吗?” 吴邪沉默了几秒,“他的脾气比较暴,我觉得,他的城府,没有多深。” “那这就更有意思了,”猜到吴邪会这么说,丁泽咧嘴笑了笑,说道。 “怎么说?”吴邪问。 此话一出。 于丁泽而言,便意味着,他的高人风范,是时候好好展现一下了。 丁泽果断抓住机会,先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走在前面,没有回头的老痒,跟着,语气严肃认真的冲吴邪说道。 “如果我告诉你,昨天夜里,我们跟踪老痒到了那片森林之后,到你在窝棚里装作睡醒了,睁开眼睛之前的这段时间里的某个时候,老痒其实发现了我们……” “你敢相信吗?” …… 吴邪敢吗? 不敢! 这不,话声入耳的瞬间,吴邪就身子狠狠一震,同时,双眼瞪大,一脸惊骇,整个人呆若木鸡,哑口无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