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窝棚里。 吴邪还处于懵逼的状态,没能回过神来。 老痒瞅了一眼,没多看,便吸了一口香烟,接着出声道,“我这——这样做,确实有——有点问题。但,我想我——我的做法,应该没——没有严重到,要让你判——判我死刑的——的程度吧。” 话语传出。 吴邪眨了眨眼睛,回过了神。 随即,如原剧情一样,因为被动与主动的局势,已经被老痒彻底逆转并且掌控了,吴邪一阵理屈,语气里有着点尴尬意味的,岔开了话题,“那你挖出这根青铜树枝,是想要干什么?打算碰一碰?” 老痒听见,露出了一个略显古怪的表情,“我不——不知道。” 说着,老痒从背包里拿出青铜树枝,握在手里,“这根青铜树枝,也许真——真的有古怪。好比说——说现在,虽然我——我戴着手套,但我——我就有一种特——特殊的感觉,感——感觉这里不止有我们三——三个人。” 如是说了一通,老痒忽然对着手里的青铜树枝,吹了一口气,“其实,我——我也不知道戴着手——手套,有没有作用。” “有可能,我——我已经中招了……” 话说到一半,老痒脸上的表情,猛地一滞,紧接着,双眼直勾勾的看向吴邪身后,同时,喉咙轻微动弹起来,发出一阵非常奇特,确实渗人的古怪声音。 瞬间。 瞧见老痒的这种表现,听见这种渗人的声音…… 吴邪,惊了,惊得不要不要的,“┌(。Д。)┐!!” 丁泽笑了,差点憋不住就要笑出声来,只得赶紧不动声色的微微低头,不让吴邪看见。 下一秒。 被狠狠吓到了的吴邪,面带惊恐,猛地转过了头,看向什么都没有的身后。 见状。 老痒笑了,嘴巴紧闭,没说话,“o(n_n)o~”。 “噗嗤!”知道不需要憋了,丁泽果断爆笑出声。 闻声。 吴邪回过头来,刹那间便明白了自己被耍了的事实,当即又尴尬又愤怒,“老痒,你特娘的,这种事能开玩笑吗?” “还有,丁哥,你需要笑得这么夸张吗?” 丁泽听见,笑着点了点头,没回话。 老痒开了口,“老吴,别——别紧张,其实我——我老表,在得到这——这根青铜树枝后——后的一段时间内,都——都还挺正常的。” “所以,我想,即——即使这玩意真有——有古怪,它发——发挥作用,也得需——需要一段时间,你——你不用担心。” 闻言。 因着刚才的表现,确实有点丢面子,而男人的面子,又真的很重要……吴邪黑着脸,狠狠骂道,“你小子,整天瞎几把搞!你就算证明了这玩意能让人精神分裂,你又能有什么好处……” 被骂了一通,老痒不介意,只无奈笑了笑,伸手从背包里取了一个信封出来,递给吴邪,示意吴邪看看。 吴邪没墨迹,接过信封,麻溜拆开。 丁泽瞧见,为了让自己的表现变得合理,立即起身,到了吴邪身旁。 此时,吴邪已经将信封里仅有的一张信纸展开。 只见。 信纸上有两行非常潦草,写信人似乎写的非常急促的文字。 第一行字,是一个姓名。 第二行字,是一段白话文,写的是“阿解,千万别回去,那墓里有恶鬼!” 丁泽扫了一眼,本来就是装装样子过来看看的,便没再多看,自顾自返回到了自己的背包旁,坐下。 刚一坐下。 吴邪的声音,响了起来,冲老痒问道,“怎么说?这封信,是你那个老表,寄给你的?” 老痒点头,“看上面的——的笔迹,我——我觉得,应该是他。” 话声入耳,吴邪微微皱起了眉头,眉宇之间,疑惑的意味,颇为清晰,“那这是什么意思?你什么时候收到这封信的?你跟他说了我们这次的买卖?” 老痒也皱起了眉头,表现的像是他也感到很疑惑。 “问题就——就在这里。” “我已经有——有很长时间,没——没跟他联系过了,我压根不——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得知这件事的。” “而且,你仔——仔细看看,你手里的信封上,没——没有邮戳。” “这封信是——是直接出现在我的背——背包里的,我——我不知道是谁放——放的,也不知道是——是什么时候放的。” 老痒如是说道,一连抛出了好几个疑点,“老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