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到了自己脸上滚烫的温度。 “靠!” 楚年忍不住又靠了一声。 搞什么? 脸红了? 对着江自流脸红了? 楚年:“......” 楚年在心里这叫一个离谱啊。 他堂堂一个穿越过来的人,是被江自流传染上了纯情菌吗? 遥想当年,红毯上万众瞩目,闪光灯后千人呐喊他姓名,他连心跳都不带加速一下的。 现在居然在这对着江自流一个人脸红,还落荒而逃了。 丢人! 骂完丢人的自己,楚年火速遁去厨房里淘米煮粥。 —— 晚上,洗漱后躺在床上睡下,楚年和江自流谁也没再提过门前的那个小插曲。 它就像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寻常小事,已经被完全忘掉了。 可是它真就这么被遗忘了? 并没有。 楚年并不知道江自流有没有忘,反正他是没忘。 不仅没忘,此刻躺在柔软温暖的被窝里,楚年还在忍不住回顾当时的景象。 不是以自己的视角,而是抽离出来,像一个导演,站在旁边一遍遍审视当时的情节。 越审视越觉得傻劲十足。 楚年:“......” 楚年忍不住默默叹气。 亏他之前还在想江自流是不是喜欢自己呢。还没来得及搞清楚这一点,他已然陷入到了另一点——“我是不是喜欢江自流??” 是,或者不是。 按理说这种是否问题应该很好回答才是。 可楚年愣是没法脱口而出给到自己答案。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迟到进入青春期的毛头小子,在关于情.爱心意上面纠结起来了...... 就这样,楚年纠结着进入梦乡。 好在梦里没再继续纠结,呼呼大睡,一夜无梦,再醒来已是天光大亮。 —— 楚年醒来时,发现江自流已经不再床上了。 这让楚年一惊,赶紧穿上衣服就爬起床出去找江自流。 推开房门出去,大门是关着的,后门开着,厨房的门也开着,楚年鼻尖一嗅,闻到了空气里粥米的香味。 楚年:“???” 楚年呆了一下。 江自流居然先自己一步起床,爬起来在煮早饭。 这才第六日... 这是什么医学奇迹?! 楚年震惊。 不过就算江自流的身体好转的很快,在楚年看来,那也还是个没完全康复的病患。 楚年哪舍得让一个病患干活,跑到厨房里找他:“阿流,你怎么在干活,交给我来就好了。” “我醒得早,想让你多睡一会儿。”瞧见楚年进来,江自流掀起唇角,冲他清浅一笑。 晨曦的天光,在这抹浅笑面前黯然失色。 楚年的心脏又有些鼓动了。 还没等说什么,江自流脚下的地面,探出来一条黑黄色的尾巴尖。 紧接着,毛绒绒的大黄摇晃着尾巴,贴着江自流的裤腿从地上站了起来。 大黄甩了甩脑袋,身体拉的长长的,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 “???”楚年看到这画面,微微睁大眼睛:“它跟你一块待在厨房里?” 江自流低头看了一眼大黄,点头说:“它很乖,一直蹲在我身后。” 楚年:“......” 大黄抻完懒腰,又蹬腿挠了挠耳朵,然后慢腾腾地来到楚年的腿边,重新趴了下来。 楚年低头看看狗子,再看看慢条斯理往锅台肚里添最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