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的...那自然是看医书上写的。 但关键是“楚年”不认识字,不可能知道乌叶根要这么挖才对。 楚年:“......” 马志成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说:“哦,我知道了,师父是把乌叶根的根给圈起来了,你看见那么画的,所以猜到它的根很重要,是吗?” 楚年:“......” 好家伙,我还没想好怎么编呢,你就先自己帮我找好理由啦? “是啊!”既然马志成都这么说了,楚年当然是点头应下。 楚年还接着这个理由说:“我听说树啊草啊的,一旦挖了它们的根,很快就会死掉,要是不想它们死掉的话,挖它们的时候就要连带着根底下的土一块挖,让根还包在土里,这样带回来才能活得长一点,运气好的话还能自己种起来接着养,所以我就这么干了。” 楚年说话的时候,马志成就含笑看着他。 “孺子可教”这四个字他都快说累了。 以楚年的聪慧程度和领悟能力,马志成现在只好奇以前怎么不知道村里还有这么一个孩子?按理说,全是沙地,像楚年这样闪闪发亮的金子,不应该不被注意到才对啊...... “哎,你要是早个十几年出生就好了。”马志成叹气。 楚年眨眼:“为什么?” 马志成微笑:“十几年前,正是师父收徒弟的时候啊。” 闻言,楚年呼吸一窒,连连摆手:“马叔你太抬举我了!我可学不了医,我哪有这本事啊。” 他自诩也就是占了穿越过来认知上有一些优势,像医术这种实打实的技术,那还是不敢狂妄染指的。 马志成清点完草药筐里的东西,按照师父一贯的评判标准,这么些草药,至少得给楚年一两银子。 楚年一听,很是高兴,笑眯眯地说:“正好抵我夫君的药钱。” 马志成问:“你夫君今天好些了吗?” 楚年回答:“我看他还是咳嗽,跟他说话的时候,也还是不能跟我说话。” “明天我也该再去看看了,等我看了再说吧。”马志成把手背到背后,慢慢叹出一口气。 江自流的病治起来棘手是没错,但按理说,这么几贴子药服下,把江自流喉咙里的痂渐渐化开,他应该是快能说话了。 “对了马叔,我有些问题想问你。”楚年问。 听到楚年的问话,马志成回过神来,和蔼可亲地看向他:“什么问题?” 楚年说:“...是关于村子里一些闲置的农屋的。” 马志成反问:“闲置的农屋?” “嗯。”楚年点点头:“...毕竟我的情况,马叔你也知道,所以,为了将来,我得做一些打算。” 楚年这么说,马志成心里跑过许多弯弯绕绕,有点猜到楚年问这个的目的了,他问:“你是想要跟江家分家吗?” 楚年没想到马志成会说得这么直接。 关于是不是分家...是分家,还是和离。关于这个,一向很能拿主意的楚年少有的还没确定下来。 “你要是有这打算,倒也挺好,在那个家里,好好的人都能被磋磨得不成样子,要是能分走,跟你夫君关起门来,跟江家各过各的,日子肯定是比现在来得强。”不等楚年开口,马志成先赞成了。 马志成已经从罗德山那里听来了一些关于江家的事情,现在对江家一点好感也没有。 他喜欢楚年这个孩子,自然希望楚年的日子能过得好些。 只是...... 马志成叹气:“我记得村子里是有几户闲置不住人的农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