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看吉羌一天嘻嘻哈哈心很大的样子,其实他人心思很细腻,有什么事你们两个好好商量,老人嘛,也是需要哄的。” “什么到最后,还是孩子过得好才是他们最想看到的。” 我深受感动,眼中不禁泛酸,眼泪差点当场掉下来,可眼见就要到目的地,只好望了望天,给倒回去。 回到灶房后,火墙上已经摆着几碗东西,分别红辣椒,烧青辣椒,还有一盘不知名的青紫相间的短条拌菜。 或许是见我在发呆,爷爷轻轻拍了拍我的背问:“你吃冷的还是热的?” 我一下被问住,幸好吉羌泽仁及时替我解了围,“爷你别操心,我给原医生做呀。” 他带我走到碗柜前说:“冷的就是蘸水糍粑,热的就是酸浆水糍粑,我做冷的,你吃热的,这样就可以都尝尝也就知道自己更喜欢哪一种口味了。” 我点头说好。 调料都是吉羌泽仁做的,交到我手上的时候,整块状的糍粑已经被夹成小块。我不由得想起过年那些天,自己就已经品尝过从未尝过甚至从未听闻的食物—炒炒饭,拌面饭,搅团,疙瘩子,每一个都充溢着五谷最纯的浓香。 一种能够抚平喧嚣浮躁的香气。 吉羌泽仁夹了一筷子那个拌菜,我吃了一口,口感酸香滑润,格外爽口。 还没等我开口,他就对我介绍说:“我们管这叫羊蕨,也是蕨菜的一种。” 我点点头,就着糍粑吃了口,软糯和爽脆在舌床上分明又相融,像是年糕包裹着碎果仁的口感,十分特别。 吉羌泽仁夹了一块蘸水糍粑准备喂我嘴里,我连忙用碗接住,他眉头挑了挑,问:“尝尝?” 他的糍粑偏辣口,冰凉和迟来的辣气卷在一起,直逼天灵盖,我无法自制地抿着嘴,试图将辣气闷死,然而根本控制不住热气往脸上爬。 吉羌泽仁即刻放下碗,倒了一杯水蜜桃给我,总算成功度过了辣劲。 他抱歉地看着我,我摇摇头示意没事。 饭后,大家都去午休,说是等天凉,大约是下午五六点,又带着工具前往土地做农活。 一天忙下来,土地挖去近一半,形成两幅不同的画卷。 每个人的衣服都被汗打湿,而我只有身上沾了些许泥土,除此之外没有更多的劳动痕迹,感觉自己并没有帮上什么实际有用的忙。 爷爷婆婆在前面走着,我和吉羌泽仁跟在后面,听他们日常的拌嘴。整天的劳累并没有让他们彻底疲惫,某一方面对他们而言来说,似乎劳碌也是一种充实。 我正注视着他们的背影,心下感慨时间的不可逆,吉羌泽仁却凑过来偷偷亲了我一口,M.bowuCHinA.Com